靠近他，不，我就要爸爸，我要爸爸……”
可可似乎並沒有因為林莫寒打了她耳光而動搖自己內心的想法。
這些年，被外面的人嘲笑，被外面的人羞辱，她的確是受夠了，相比於挨巴掌的疼痛，他還是想要爸爸。
見可可依然倔強，林莫寒氣的又打起了可可耳光。
“我讓你不聽話！”
這一次，她連著打了可可三下。
但是，可可依然嘴裡喊著，要爸爸，態度很堅決。
沒有辦法，林莫寒只好再打。
就這樣，她打了幾十下，可可依然沒有改變，還是說著要爸爸。
可可是林莫寒的心頭肉，這些年，若不是因為
放不下她，心裡牽掛她，林莫寒甚至早就自殺結束性命了，她打可可一個巴掌就已經無比心疼了，連著打了這麼多，豈會心裡不難受。
終於，最後還是林莫寒妥協了。
她哭著，緊緊的把可可抱在了懷裡。
“你為什麼那麼倔，為什麼就不能聽媽媽的話，哪怕你違心的騙媽媽，說以後再也不想他了，再也不叫他爸爸了也行啊，你為什麼這麼傻，這麼倔……”
她伸手撫摸著可可紅腫的臉頰，心疼的手臂都顫抖了。
“你疼不疼？我可憐的孩子……”
“如果是別人打的就疼，媽媽打的永遠都不疼。”
這話讓林莫寒心裡又是一陣坍塌。
甚至，她都有了些後悔打可可。
相比於同齡孩子，可可已經夠聽話的了，已經夠乖的了。
林莫寒情緒崩潰的緊緊的摟著可可，淚流滿面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媽媽不該打你，媽媽不是好媽媽……”
“不，媽媽不是壞媽媽，就算被媽媽打死，在可可心裡，也永遠是好媽媽。”
這話讓原本內心已經崩潰的林莫寒，又是一陣潸然淚下。
就這樣，林莫寒緊緊的抱著女兒，心疼的哭了許久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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