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正南聽此,差點抽出自己四十米大刀!
孔戀慈可是他母親,孔長青竟然讓他去追孔戀慈,這說的是人話麼?
這是對他的侮辱,更是對他母親一種褻瀆!
孔長青看楚正南臉色一下子變了下來,以為楚正南對自己如此精神上鼓勵不滿,當即又勸道:“楚正南,因為你之前表現,給孔戀慈留下很不好印象。”
“即使我把孔戀慈許配給你,孔戀慈也不會答應。”
“反而會讓她對你產生更大不滿……”
楚正南哪裡聽得下去,當即厲喝道:“孔長青,你給我住口,休要胡說八道!”
孔長青臉色霎時黑了下來,如同黑鍋般黝黑。
今天可是他八十歲大壽,他比楚正南年長數十歲。
他還是孔家家主,位高權重,竟然被楚正南這種毛頭小子當面叱喝,讓他老臉掛不住了。
孔長青對楚正南好感,也在這一瞬間,消失的乾乾淨淨。
楚正南太狂了,簡直目無尊長,如此人物,豈能成為他義女孔戀慈理想伴侶!
即使盛天耀和楚正南相比,也比楚正南強多了,至少盛天耀明面上會給他足夠尊重!
“管家,送客!”
孔長青朝著門
外大聲朗喝。
管家走了進來,朝著楚正南不鹹不淡說道:“楚公子,請吧。”
“這裡沒你說話的份,退下吧。”
楚正南一反之前架勢,變得更為強硬。
孔長青心裡更怒了:“楚正南,這裡是孔府,即使你送給我《漢宮春曉圖》也沒權利在此耀武揚威,請你立即離開這裡。”
“楚公子,請吧!”
管家再次發話了,這次態度比剛剛強硬多了。
楚正南取出一根銀針,右手食指指肚頂著銀針針頭之處,朝著眼前那張玻璃桌緩緩壓下去。
那可是汽車車窗級別3c鋼化玻璃,竟然被銀針輕而易舉刺入。
孔長青以及管家臉色瞬間變得很是難看,楚正南這一手,已經證明楚正南實力,至少是武道宗師水準!
即使放在帝都,只怕也是難得的高手,至於他們孔家更是沒人能夠與其相匹敵!
若是楚正南那銀針刺入他們頭骨,還不得把他們頭骨刺穿了。
想想,孔長青和管家都不禁感到膽寒。
“出去!”
楚正南把整根銀針按進玻璃桌裡,看向管家,眼裡有幾分警告意味。
管家不敢忤逆楚正南命令,灰溜溜離開書房。
孔長
青沒想到楚正南說變臉就變臉,之前為了討好他,不惜給他送《漢宮春曉圖》這般價值連城名畫。
現在楚正南就像是變了個人,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肆意妄為!
孔長青寒著臉對楚正南說道:“楚正南,我現在和你沒什麼好說的,我不想看到你,至於你追求我義女孔戀慈這件事,門都沒有!”
“住口,你再敢提這件事,我殺了你!”
楚正南情緒有些暴躁了,孔長青三番兩次提這事,令他怒不可遏。
楚正南眼裡更是殺意狂湧,氣勢很是嚇人。
若不是念及孔長青對他母親有恩情分上,楚正南又豈會慣著孔長青。
孔長青暗暗心驚,不敢再刺激楚正南了,因為他能夠清楚感受到楚正南身上所散發的可怕殺意。
楚正南強行平息了下心中滾滾怒火:“孔長青,十八年前,你從坤元山脈把孔戀慈帶回來,你把那時情形,一五一十說出來。”
孔長青臉色數變,眼裡頗為警惕看著楚正南。
當年這件事,可沒人刨根問底,而孔長青也很避諱這件事,對外人始終避而不談。
即使是他兒孫,孔長青也是隻字不提。
楚正南看到孔
長青不為所動,猛然一巴掌拍中玻璃桌。
玻璃桌裡面那根銀針頓時被震了出來,重新落在楚正南手上。
而玻璃桌竟然沒有被震碎,甚至玻璃面都沒有一點裂痕。
足以見得楚正南對力量掌控已到登峰造極地步,這讓孔長青很是惶恐。
讓他想到十八年前那個人!
那個人,僅僅展現出一招,就讓他記憶深刻!
因為那一招之威,已然超出武道宗師範疇。
眼前楚正南也有那個人幾分神韻,莫非楚正南修為也達到那種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