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楓橋亭。
晚上八點,寒風瑟瑟。
趙橋坤被楚正南綁在梨樹上,全身只穿著一件大褲衩,在寒風之中瑟瑟發抖,就連嘴唇都凍得發紫了。
趙橋坤滿臉怒色看著楚正南,他萬萬沒想到,楚正南竟然如此膽大包天,把他從鼎山大院俘虜到楓橋亭。
還把他全身衣服脫得只剩下一件大褲衩,這是把他尊嚴放在地上狠狠踐踏。
他可是趙閣老二兒子,怎能受此羞辱。
趙閣老固然已經隱退,但是在朝中影響力,依舊不容小覷!
在帝都都沒有幾個人敢得罪他,今日竟然被一個鄉野小子給羞辱了。
趙橋坤忍著身體裡面所傳來陣陣寒意,眼睛死死盯著楚正南:“楚正南……你竟敢如此對我,我趙橋坤絕不會放過你。”
“帝都常家二公子常元安和我稱兄道弟。”
“帝都吳家少公子和我關係鐵得很,他們要是知道你如此對我,還不得把你祖墳刨了……”
即使現在小命被楚正南捏在手裡,趙橋坤依舊嘴硬,朝著楚正南接連發炮,言辭之中盡是威脅之意。
即使老爺子清廉不會幫他出手對付楚正南,他那些鐵哥們收拾楚正南這個鄉野小子,還不是
簡簡單單?
楚正南淡淡看了眼趙橋坤:“帝都常家和帝都吳家都被我收拾過,你覺得我會怕他們?”
“你真能吹。”
趙橋坤眼裡滿是鄙夷之色。
帝都吳家和帝都常家勢力驚人,實力很是強悍。
楚正南看上去也就二十來歲,能有什麼大能量?
就算楚正南得到他家老爺子賞識,在軍中有所建樹,能夠做到大校級別,算是頂破天了。
區區一個大校,還想硬撼帝都兩大家族,這不是蚍蜉撼大樹!
此時,世紀中天大酒店大夏區負責人陳先生帶著兩個大漢來了,他們步履輕緩,踩在碎葉之上,發出極為細微碎步聲。
“陳先生,快救救我,我是趙閣老二兒子趙橋坤!”
趙橋坤眼睛頓時變得無比明亮,情緒更是激動無比,彷彿看到救命稻草似的!
陳先生沒有理會趙橋坤呼救,走到楚正南面前,單膝下跪。
那兩個大漢更是雙膝跪地,腦袋瓜都磕到地上了:“拜見殿主!”
殿主?
陳先生竟然向楚正南行下跪禮,還恭稱楚正南一聲殿主!
趙橋坤心裡頓時俽起滔天巨浪,陳先生可是世紀中天大酒店大夏區負責人,世紀中天大酒店可是閻王
殿產業,陳先生向楚正南恭稱殿主,豈不是說楚正南就是閻王殿殿主!
閻王殿殿主,那可是全球最有權勢之人,即使是山姆帝國總統,在閻王殿殿主面前大氣不敢喘一下。
趙橋坤不敢相信自己猜測,腦海裡當即閃過一道念頭。
傳聞閻王殿殿主已經活了幾百年,不說三頭六臂,最起碼也是威風八面,怎麼可能是楚正南這種鄉野小子!
楚正南白天還去他們家拜訪老爺子,還曾受過老爺子恩惠,這些從一定程度上證明了楚正南不是閻王殿殿主,畢竟閻王殿殿主隻手通天,哪裡需要被他們家老爺子提攜!
趙橋坤越想越不對勁,當即冷冷打量了幾眼跪在地上的陳先生:“你竟敢假冒陳先生,你膽子真夠肥的,要是被陳先生知道,不得把你剝皮抽筋了?”
陳先生對此置若未聞,因為殿主還沒讓他起身。
陳先生不敢有絲毫分心,楚正南開口道:“起來吧。”
“是,殿主!”
陳先生站了起來,臉上當即浮現起肅殺之意。
趙橋坤心裡打定主意,眼前這個陳先生是冒牌貨,自然不會對陳先生有任何忌憚:“山寨貨,氣勢裝得倒是挺像,要不是我
趙橋坤見多識廣,說不定就被你忽悠過去了。”
陳先生用眼神向楚正南請示,楚正南緩緩點點頭。
陳先生得到楚正南默許,當即向趙橋坤邁步走過去。
陳先生右手掌心向下,一股股恐怖氣旋,竟然逆流而上,還呈現出淡淡黃色。
轟!轟!氣旋之中更是伴隨著道道驚雷!
趙橋坤看到這一幕,臉上忽然間變得無比驚恐:“風雷掌,陳先生絕技……你真是陳先生!”
啪,一聲爆響。
陳先生那右掌結結實實抽在趙橋坤臉上,一股股狂暴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