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分鐘過後,管家帶著景俊凡來了。
景俊凡虎步生風,威風凜凜,看到宮殿裡面就楚正南一個人,嘴角不由勾勒出幾分冷笑。
景朗海那老東西沒在這裡,他就沒有任何顧忌了。
就憑景高越這個廢物,他還不是隨意揉捏?
楚正南目光也落在景俊凡身上,景俊凡神態間變化又豈能躲過他犀利目光。
很顯然景俊凡把他當成是景高越了,怕是又想使出鬼點子來整他了。
這點納蘭飄香給的資訊裡面,也提到過幾次,景俊凡和景高越不對付,要是有機會讓對方難堪,絕不放過!
景俊凡看到管家還在這裡,臉上頓時閃過一抹壞笑。
從懷中取出請柬,雙手捧著請柬。
暗中施展沉山術,讓一張小小請柬蘊含二十萬斤之重,呈向楚正南:“景高越,你我固然鬧得有些不愉快。”
“可我們畢竟是景家天脈系兄弟,三天後是我兒子景燭弓滿月酒舉辦之日,請你務必要準時參加!”
“一定,這種好事,我豈能缺席!”
楚正南臉上堆著笑容,眼睛更是眯了起來。
他們混入景家,為的就是這場滿月酒宴會,以及那株萬年紫曜花。
即使景俊凡沒有
邀請,他們也會想法子混進去的。
楚正南話音剛落,就伸出右手去抓請柬。
景俊凡心裡頓時樂開了花,他剛剛可是在請柬上面施展了沉山術,施加了二十萬斤重量。
即使是他也不能單手拎起請柬,這個傻比都被他整過那麼多次了,竟然還對他沒有任何防備。
還那麼天真,竟然單手去抓請柬。
必然會被請柬那二十萬斤重量壓得猝不及防,洋相盡出。
景俊凡滿心歡喜等待楚正南出醜,結果楚正南抓過請柬後居然沒有發生半點異狀,那樣子甭提有多麼輕鬆。
景俊凡目光頓時變得呆滯了,他剛剛所施展的沉山術竟然失敗了,請柬並沒有因此而增重二十萬斤!
楚正南飛快瀏覽了下請柬上面內容,隨即單手射向景俊凡:“請柬已經看過,帶回去吧!”
景俊凡下意識伸出右手,食中指當即夾住請柬。
瞬間景俊凡就感受到請柬之中所蘊含二十萬斤重量,景俊凡猝不及防之下,身子失控向前倒下。
他那右手食中指更是被請柬上面那二十萬斤重量所壓爆!
噗通!一聲爆響,景俊凡當頭狠狠砸在地上,頓時額頭破洞,鮮血直流。
管家看到
這一幕,整個人驚呆了。
剛剛楚正南僅僅向景俊凡射去那張請柬,景俊凡就被砸得鮮血直流,連兩根手指都被廢了。
這絕不是他們家公子傑作啊,因為他們公子斷然沒有如此高深實力。
莫非這些都是景俊凡裝出來的?
楚正南右手抓著請柬,瞳眸深處閃過一抹戲謔之色。
剛剛他趁著景俊凡被壓倒之際,飛快伸手把請柬抓了過來。
否則請柬若是砸在地上,以請柬身上所蘊含二十萬斤重量,必然引起巨大爆響!
楚正南看向從地上爬起,滿頭是血的景俊凡,臉上滿是憤憤不平之色:“景俊凡,你太無恥了,為了陷害我,竟然跑到我家來碰瓷。”
“景高越,你這個混蛋,你胡說什麼?”
景俊凡怔了下,頓時怒不可遏。
管家也為自己主子打抱不平,冷喝道:“景俊凡公子,你這種做法有些下三濫了,你和我家公子都是景家天脈系公子,為了陷害我家公子,不惜自殘!”
“簡直令人不齒!”
“住口!”
景俊凡惱羞成怒。
“景俊凡,鬧夠了沒,這裡可不是你家!”
景破軍所裝扮的景朗海在這個時候出現了。
景俊凡看到景破軍
,那張臉頓時變得非常陰寒了。
剛剛楚正南能夠無視他施加在請柬之上沉山術,絕對是景破軍暗中搞鬼。
景俊凡心中固然怨恨無比,卻也只能強壓下滿腔怒火,畢竟這裡可是對方地盤。
景俊凡深深吸了口氣,對楚正南大放厥詞說道:“景高越,這次我認栽,你別高興得太早。”
“你拿什麼和我爭?”
“我兒子景燭弓就要滿月了,你那兒子還在別人孃胎裡。”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