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是叫我兔兔的。”
池穢:“……”
柏寂野:“噗嗤——”
金兔抬眼瞪著柏寂野,語氣不善,“你笑什麼?”
柏寂野連連擺手,“沒笑,我哪敢笑啊。”
金兔冷哼了一聲,“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柏寂野抬手指了指池穢,“我是他奴才。”
池穢:“??”
金兔顯然不太在意柏寂野的身份,也懶得深究,總之就是一門心思都花在了池穢身上。
沒多久就膩膩歪歪地拉著池穢的手進了病房。
看她那樣子,哪裡還有一點快死了父親的女兒形象。
相比於池穢,柏寂野這邊的處境就比較尷尬了。
畢竟他只是一個沒名沒分,沒權沒勢的小村民。
甚至要不是有池穢帶著,他估計都沒有機會出席這種場合,更別提什麼進入病房探望這種難如登天的事情了。
沒了主要npc,他也就沒了線索。
至於系統釋出的任務,他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不過急於一時從來就不是柏寂野的風格,享受當下才是。
……
等池穢終於擺脫了某個嬌滴滴的戀愛腦以後,柏寂野早已不見了人影。
他拖著疲憊的身軀回了房間,轉了一大圈才發現,這小鎮屬實有點太窮了些。
住的全是木頭房先不說了,就連洗澡間還是茅草屋式的公共澡堂。
一個池子,一個茅草屋簷,沒了。
那池子裡裝著的還是一潭死水,也不知道洗過多少人才會換一次。
一想到這裡,池穢的火氣更大了。
沒忍住從包裡掏出手機,給柏寂野連著撥了好幾通電話。
結果對方一個沒接,而且還個個都響到了自動結束通話。
池穢甚至都有些懷疑,柏寂野不會乾脆直接把電話鈴聲當做平日裡的輕音樂來聽了吧?
終於,在打到第七通電話的時候,柏寂野接了。
電話那頭傳來“咕咚咕咚”的水聲,還有泡沫落地的聲音。
池穢動了動唇,“柏寂野,你死哪兒去了?”
“老子現在在洗澡,再打告你性騷擾!”
:()闊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