穢懶得反駁他,就順著他的意思來,“行,我不說了,以後就叫你半gay,可以嗎?”
柏寂野:“……你根本就不懂我!”
池穢:“你不說我怎麼懂?”
柏寂野:“真正的懂是不需要說的!”
等等,這對話怎麼莫名有點耳熟?
池穢愣了一下。
不管了,不跟傻逼計較!
……
終於熬過第一節語文課,池穢感覺自己半條命都快沒了。
一來是陶花箋後半節課也不知抽的什麼風,連環點名提問,還一直點的是他的名。
不過她居然還會覺得不好意思,畢竟誰家老師一節課只喊一個“梁知舟”的?
所以她乾脆換了一個套路。
先是梁知舟,後是16號,再是第一組最後一桌靠牆的那位男生。
每一個都是池穢。
站到後面,池穢整個人都麻木了。
二來便是那個二傻子同桌,上課不好好上,睡覺也不睡,就一個人呆愣愣地坐在那裡,也不知道嘴裡到底在嘀嘀咕咕著什麼鬼東西。
以至於下課鈴響起以後,池穢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暴打柏寂野一頓。
然後才是去敲陶花箋辦公室的門。
陶花箋一開門,就給他倆丟過來一疊學生個人資料。
“你們兩口子先看著,看完放我桌上就行,我去睡個美容覺。”陶花箋不知道啥時候又敷上了面膜。
池穢這邊還欲張口解釋,“我們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陶花箋剎住步子,“是嗎?”
池穢點頭。
陶花箋長長地“哦”了一聲,“那行吧,以後不說了。”
池穢總算鬆了一口氣,繼而問她,“姜東隅的在哪一疊?”
陶花箋邊走邊回答他,“你老公手上的那疊。”
池穢:“???”
:()闊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