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
柏寂野嫌棄地看了他一眼,“行了行了,你要真這樣出去了,給人家看到,怎麼解釋?說公事公辦的小警官私通貴族學校女教師?”
謝淮安乖巧地點點頭,誠懇道,“好像還挺帶感?”
操……
低估了這傢伙的戀愛腦程度。
“不開玩笑了,說點正事。”謝淮安斂了笑,遞給他們一張紙條。
池穢伸手接過,攤開,上面寫:
桑榆不是意外死亡。
謝淮安整理了一下袖口,說,“四天前,我們接到了一通報警電話,說是高三七班的學生桑榆莫名失蹤。”
“最後在學校南門的湖裡被人打撈上來。”
“起初她的奶奶悲痛欲絕,並且一口咬定桑榆平日裡是一個文靜乖巧的女孩兒,絕對不會做出自殺這種事情。”
“警局對此開展了調查。但在三天之後,桑榆父母又突然撤回訴求,說是桑榆本身就患有很嚴重的抑鬱症,這並不是什麼謀殺,而是自殺,且沒有任何隱情。”
謝淮安頓了一下,接著說,“四天前,警局順利調到監控,證實了桑榆是自殺的這個真相。”
“且人家父母都主動發話了,只希望逝者安息,不願意繼續往下深究。案件也就不了了之。”
謝淮安指了指那張紙條,“今天早上,我們在警局門口撿到了這張紙條,來來往往的行人太多,監控並沒有拍到具體是誰。”
池穢收起紙條,大膽猜測,“也許彭幻的失蹤,很快就能畫上句號。”
三人皆是一愣,倏地抬頭,語氣裡滿是不可置信,“他在南門的那條湖裡?”
:()闊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