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池穢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他,“難道你會放棄?”
“不會。”柏寂野笑得又狂又痞,“我天生不記教訓。”
池穢笑罵一聲,抬手,拍了拍他的頭,“走了,傻逼!”
“說真的,如果因為這個決定,我們死在這裡怎麼辦?你會後悔嗎?”池穢沒忍住問出這個問題,即使他已經有了答案,但他還想再聽聽柏寂野的。
柏寂野停住腳步,語氣堅定,“不後悔,如果我們真的死了,算不算殉情?”
“神經病。”池穢無語地蹙起眉,臉上盡是嫌棄。
回了宿舍,交代完這些事情,四周頓時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其中當然是祁影這個當事人最難接受。
但沒辦法,他必須接受。
起初薛霖和陶花箋都沒有來,後來到這裡的也只有陶花箋一個人。
她沒有多說,也沒有多問,只是把自己和薛霖的那段談話複述了一遍,“她說,現實世界之中,有人在等她。”
池穢點點頭,緊接著撥通了報警電話。
這地太偏,警察要五個小時後才能趕到。
他扭頭,望向劉光強,“既然我們有了這個彩虹糖作為線索,放火燒了四樓也就沒什麼必要了。”
劉光強同樣注視著他的雙眼,依舊那副憨憨傻傻的模樣。
池穢短暫地閉上眼睛,在心底暗暗祈禱:
劉光強,不要讓我對你失望。
因為你永遠也不會知道,我們為你賭上了生命。
:()闊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