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麼說?”池穢依舊平靜,讓人找不出一點兒破綻。
以至於有時候柏寂野真的覺得,自己的猜想沒有問題。
因為不在意,所以不屑於給予任何情緒波瀾。
這就是池穢。
柏寂野看著他,賭氣似的不肯說話,而池穢也是。
兩人僵持著,對峙著。
不到最後一刻,柏寂野已經崩潰,倏地低下頭,聲音悶悶的,“禾歲,做很多事情之前,你能多想一想我嗎?如果你受傷了,出事了,我會難過,會心疼……我的心也是肉長的。”
“我知道你只是答應跟我試試,只是試試,隨時都可以斷掉,決定權在你的手上。”柏寂野深吸一口氣,重新抬頭的時候,眼眶都是紅的,“但是,在斷掉之前,你能不能……”
柏寂野突然頓住,慌亂地別過眼。
“能不能什麼?”池穢小心翼翼地問他,聲音很輕,像是怕驚擾了睡夢中的愛人。
他看到柏寂野無助地扣著手指甲,猶豫了良久,才緩緩地說:“你能不能試著把:()闊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