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徐江河警惕地打量了女護士一眼,沉聲問道。
“哦,有人…有人託我給徐俊傑送封信。”
女護士支支吾吾地解釋道。
“送信?”
聽了女護士的話,徐江河愈發狐疑了,“誰讓送的?”
“不…不認識,總之,是個長得很兇的男人,還戴著一個大金鍊子。”
想到那個找上自己的兇惡男子,女護士心有餘悸地說道。
“行了,知道了,沒你事了,走吧。”
徐江河一揮手,衝這名面容姣好的女護士下了逐客令。
看著女護士誘人的背影,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好不容易那個母老虎不在,換做平時,他肯定不會放過這個自動送上門來的小護士。
不過考慮到兒子還在裡面休養,徐江河只能強壓下心中那股躁動。
徐江河轉身回到病房。
“俊傑,有一封你的信。”
“我的信?”
徐俊傑此時已經從斷腿的陰影中走了出來,同樣對自己那位戰統姐夫充滿期待。
他發誓,等姐姐回來,自己一定會千百倍地報復回去!
姓龍的,你們一家人就洗乾淨脖子,給本少爺等著吧!
徐俊傑從父親手中接過信,剛拆開,一張銀行卡就掉了出來。
徐俊傑趕緊拿起信掃了幾眼,然後臉色就難看到極致!
“好你個蕭志龍!差點要
了老子的命,現在還想老子給你當狗?你踏馬當老子是腦殘嗎!”
徐俊傑暴怒之下,直接把信撕成了無數片!
至於那張五百萬的銀行卡,也被他當場折斷!
有一個當戰統的姐夫,什麼樣的榮華富貴享受不到?
區區五百萬,也配入他徐俊傑的眼?!
“蕭志龍?他竟然還敢打你的主意?我看他當真是活膩歪了!”
徐江河怒不可遏地一拍桌子,“等你姐姐回來,別說是他了,為父要讓整個蕭家,都跪在地上顫抖!”
與此同時,南疆,赤嶺區戰部。
徐碧玉剛洗完澡,正裹著一條浴巾趴在床上,媚態十足地衝著手機撒嬌。
“鋒哥,你什麼時候回來呀?人家一個人呆在這裡,都快無聊死了。”
“怎麼了碧玉,在我那裡住的不習慣嗎?”
電話裡傳來一道雄渾的男聲,正是徐碧玉那位當戰統的男友,李鋒。
“鋒哥,人家好委屈,你快安慰安慰人家。”
徐碧玉說著就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泫然欲泣。
“委屈?碧玉,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跟鋒哥說,鋒哥我立馬叫人收拾他!”
聽到徐碧玉的話,李鋒頓時雷霆大怒!
在赤嶺區這一畝三分地,他李鋒就是絕對的主宰,現在居然有人敢欺負他李鋒的女人?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他久居
軍旅,少見女色,初見徐碧玉,就被其散發出的狐媚氣質,迷得神魂顛倒。
幾番雲雨之後,更是食髓知味,不可自拔!
現在的他,幾乎已經離不開徐碧玉了,不然也不會公然違背軍規,將女眷安置在營地之中。
“鋒哥,不是人家受欺負,是人家的家人。”
徐碧玉抽泣著說道:“我的親弟弟,就在今天,被人…打斷了腿,這輩子…都只能當個瘸子了!嗚嗚…”
徐碧玉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這下可把李鋒給心疼壞了,當即憤怒地追問道: “竟有這種事!碧玉,難道你沒跟他們提我的身份嗎?!”
“怎麼沒提?可是打我弟弟的那個混蛋,他說你是南疆戰統,根本管不著川江的事,還說不報你的名頭還好,報了你的名頭,那就更不會放過我們一家人了!嗚嗚…”
徐碧玉自然是在瞎編,為的就是給李鋒火上澆油。
果不其然,被她添油加醋這麼一說,李鋒頓時就炸毛了,“狂妄至極!連我這個南疆戰統都不放在眼裡?很好,好極了!”
“原來我李鋒也有這般被人看輕的一天?”
怒笑過後,李鋒咬牙切齒地說道:“碧玉,你先別急,最多一星期,我就能抽身了,到時候,我要帶足兵馬,為你們一家人出氣!”
“同時,我也想看看,那個口
出狂言的傢伙,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