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大師,您到底為什麼要阻攔我?還對那個混蛋如此低聲下氣,我不明白!”
眼看著龍梟走遠,山本正雄頓時再也忍不住了,咬牙切齒地問道。
宮本十郎嘆息著搖了搖頭,“這個傢伙,遠比我想象的還要可怕得多,你以為我剛才是在阻攔你?我是在救你!我要是不及時出手,你現在根本不可能平安無事地站在這裡!”
山本正雄瞬間沉默了,然後很是不服氣地追問道:“宮本大師,那個混蛋,真的有您說得那麼厲害?”
“本來我還不是百分百確定,可是剛才,我在面對他的時候,我居然感受到了心悸…”
說到這,宮本十郎的臉色愈發的凝重了,“自從來到大夏,這種心裡沒底的感覺還是頭一回,正雄,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意味著…”
山本正雄突然說不出話來了,緊接著,一雙眼睛就瞪得滾圓,“這怎麼可能,宮本大師您可是沖繩第一高手,若不是故意隱藏實…”
然而宮本十郎一個眼神掃過去,山本正雄立馬就不敢吱聲了!
“正雄,我再警告你一次,你我是揹負使命而來,務必謹言慎行,若是壞了大人的計
劃,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呃!”
一聽這話,山本正雄頓時被嚇出一身冷汗,趕忙保證道:“請宮本大師恕罪,我以後再也不多嘴了!”
“行了,你自己心裡有數就好,此地人多眼雜,別被旁人看出端倪來,我們也回去吧。”
說完,就率先轉過身去。
山本正雄受教地點點頭,然後便招呼弟子們一併離開。
而眾人見已經沒熱鬧看了,也紛紛起身離場。
很快,偌大的一個練武場,走得就只剩下六大派的人了。
他們之所以遲遲沒有離開,自然是因為有一件大事要商量。
那就是今後,對龍魂武館的態度問題!
龍梟身為龍魂武館的館主,做派只能用目空一切來形容,壓根就沒把六大派放在眼裡!
這一點,令葉鴻濤與霍躍峰二人極為火大!
所以他們提議,若龍梟日後再這麼我行我素,就抽取龍魂武館兩倍的利潤,以示懲戒!
這一觀點遭到了苟正威與柳勝男二人的共同反對!
“苟掌門、柳掌門,相信你們也看到了,那個龍梟是何其的囂張啊!若是再不治治他,他還不得狂上天?那咱們六大派,以後還有什麼威嚴啊?”
葉鴻濤怒哼一聲問道。
聽到這話,苟正威頓時就笑了,“葉掌門,有一點你是不是搞錯了?尊嚴是靠自己掙的,不是別人給的,威嚴,也同樣如此。”
柳勝男也冷笑著表態道:“你葉掌門要是有這個實力,也可以狂,甚至可以比那個龍梟更狂,我柳勝男都沒意見。”
“你們!”
此話一出,葉鴻濤頓時被嗆得說不出話來!
霍躍峰聞言則皺了皺眉,“兩位掌門,你們這麼說,未免就有些不合適了吧?咱們六大派向來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今有人要踩到咱們頭上來,你們不還擊也就算了,難不成還要拍手叫好嗎?”
“霍掌門這話就有些言過其實了吧,那個姓龍的小子,頂多就是年少輕狂了些,怎麼就踩到咱們頭上來了?”
柳勝男發出一聲冷笑,“而且說到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劉廣順剛才老臉都不要了,親自上陣,就為了對付一個僅練過幾天武的小姑娘,這麼不擇手段,偏偏還輸了,現在整個形意門都成了笑話,像這種不知廉恥為何物的老東西,你們難道還要與他榮辱與共嗎?”
“這…”
見他拿劉廣順說事,霍躍
峰頓時沒理了。
畢竟劉廣順之前的所作所為,確實令人不齒。
“陳掌門,你是咱們武道協會的會長,你來表個態!”
葉鴻濤沒轍了,當即看向陳山河。
陳山河清了清嗓子說道:“幾位掌門的意見,我都聽到了,我覺得都有各自的道理,劉廣順身為六大派掌門之一,卻做出那樣有辱身份的事,的確不配與我等為伍,不過那個龍梟,也著實是囂張過頭了,缺乏了對武壇最基本的敬畏之心,武壇,是神聖的地方,不是他龍魂武館可以目中無人的地方,我覺得,是得好好敲打敲打!”
陳山河這番話,表面上說得中肯,實則還是偏向葉鴻濤二人。
他就差沒把龍魂武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