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梟武館裡的新入學徒,基本上都是從肖何那裡走出。
肖何看著才出走不過個月的徒弟此時竟全部向著龍梟,頓時勃然大怒。
他本就心胸狹隘,如今更是怒上心頭,直打出一掌,逼向最近的那位學徒。
“喝!”
那位學徒知道肖何的厲害,可肖何的速度實在太快,他根本來不及躲閃,便立馬使用自己才剛剛所學的發七收三,將力全部從腰間發出用於地方。
“唔…”
學徒與肖何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他直接被肖何一掌打的連退數步,不過也僅僅只是悶哼了一聲,面色慘白的他並沒有受到太多實質性的傷害。
“咦?”
肖何這一掌雖只使用了七分力道,但他自認這一掌下去,學徒就算不死也會落下殘疾,結果卻出乎他的預料。
學徒捱了他一掌竟然只是受了些許的輕傷而已。
這不禁令肖何的怒氣更增。
“好一個發七收三!”
肖何習武多年,一眼就看出了問道。他又揮出一掌,這次他再沒有半分收力,勢必要將學徒當場擊斃。
“在我的武館鬧事,還欺負一個剛習武不久的後背,這就是你帝都武館的行事風格嗎?”
肖何的
一掌才剛揮出便聽見身後的一聲厲喝,同時還感覺有道勁風正快速的朝自己逼近。
光是勁風颳在後背,肖何就覺得背脊一片生疼。
他不敢有半分怠慢,當下便撤掌轉身,用盡全力抵擋。
“呃啊!”
儘管如此,肖何口中還是噴出一道血箭,他的身體沒倒飛出去,那是來人怕傷到武館的弟子。
不過,肖何腳下的地板也是出現了些許的裂痕,這還只是來人掌中的餘力而已。
“師傅!”
武館的學徒看清楚門口幾道聲音的模樣,都不約而同的驚喜出聲。
來人,正是匆匆趕回的龍梟。
“哼。”
肖何被門下弟子攙扶住,才不至於讓身體倒下,嘴上還依舊倔強的發出了一聲冷哼。
“只會在背後偷襲,我看你也不過如此。”
肖何還在嘲諷龍梟。
“你個卑鄙小人自知正面不是我的對手,所以才以此卑鄙的手段偷襲,真是小人無疑。”
肖何緊捂著胸口,硬生生的將湧至咽喉的心血嚥下。
“帝都的人若是知道你是這般卑鄙之人,定會將你逐回川江!”
明眼人都能看出,肖何根本就不是龍梟的對手。他不過是死要面子,所以強撐著
嘴硬而已。
“你胡說些什麼!”
劉猛現在可是龍梟武館的大弟子,容不得任何人詆譭自己的師傅,見肖何陰語不斷,也是被激起了怒火。
龍梟始終沉默不語,他眼神平靜的看著肖何,知曉後者還有話要說。
“有本事的,你就三天後跟我在擂臺上堂堂正正的比試!到時候咱們簽下生死狀,贏的人繼續留在帝都開設武館,輸的人就給直接下地獄!你幹嗎?!”
肖何忍受著疼痛,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著充滿威懾。
若是龍梟不答應,他便可以以此為藉口想辦法將龍梟逐出帝都。若是龍梟答應,肖何自認三天後,他決不是自己的對手。
“有何不敢?”
龍梟嗤笑一聲,完全沒將肖何放在眼裡。
“好!那就三天後,在我的武館進行比試!”
肖何說罷,又強行將湧至咽喉的心血嚥下,在弟子的攙扶下,很是艱難的想要離去。
“我讓你走了嗎?”
龍梟的聲音愈加冷淡。
“怎麼?難不成你還想乘人之危?”
肖何冷笑一聲,還想借此譏諷。
“你此番前來,無疑是想踢館。可是你踢館失敗,還砸了我的招牌,這又該如何算數?”
帝都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新入和當地的武館可以相互踢館,只有贏得人才有資格砸了別人的牌匾,若是輸得人執意砸了別人的牌匾,那可是會被逐出武館一行的。
即使是肖何也不例外。
肖何此時的面色也是大驚,他未想到龍梟一個剛來個月的外來人員竟然知曉許多帝都人都不知道的規定。
這下,倒是肖何變得躊躇起來。
“我給你兩個選擇。”
龍梟隨之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