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拳行了一禮。
不說紫竹鳴是伏龍堡堡主的弟弟,就是單論其修為也不在他之下,夏方囚對此事也並沒有怨言。
“無妨,夏家對伏龍堡的忠心,堡主最為清楚,夏家主就不必如此了。”
紫竹鳴看著夏方囚的舉動,擺了擺手說道:“我也是受左長老之託過來的,希望夏家主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覆。”
“哦,紫道友這話是什麼意思?左家有什麼要我們交代的?”
夏行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一頭霧水地開口問道。
“哼,還在裝模作樣!我問你,夏如歌可是回到了你們夏家?”
“確有此事,不過她是我夏家族人,現在回來又有何不妥?”
“好,你們夏家自己的事,我們可以不理會。但他抓走了我的徒兒,難道不應該給左家一個交代?”
夏行舟有些驚訝地看
著他說道:“你的徒兒?左陽輝?他被夏如歌抓走了?這怎麼可能!”
同為伏龍堡的修士,兩家又是針鋒相對的勢力。
有關左陽輝的事情,他也是知道一些的。
據他了解左陽輝已是練虛境界,怎麼可能被夏如歌抓走。
“為何不可能?夏如歌是誰帶回來的,夏家主難道不清楚嗎?”
左松牧抬手一指,對著一旁的夏方囚說道:“夏方囚,把我徒兒交出來!”
夏行舟這才明白,原來是在說夏方囚動手把人抓了回來。
“夏方囚,你可曾做過此事?若是如此,就把人放出來吧。”
聽到這話的夏方囚,眼睛一眯,卻是沒有直接開口。
他確實對左陽輝動手不假,但也只是毀了他的道念修為,並沒有取他性命。
當時做完這些之後,便把左陽輝隨意丟在了原地。
左家之人不可能找不到他才是。
現在這般找上門來,似乎是打算接著自己動手一事,以堡主來壓夏家了。
“左陽輝不在我手裡。”
“不可能,你去到青巖峰,把那裡毀成焦土。我那徒兒不是被你帶走,又是去了那裡?”
左松牧聲聲說著,勢要把此事咬死在夏方囚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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