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聖獸宗的右仙長老?”
花如令有些意外的看向旁邊的任蘇波,眼中滿是質問之意。
任蘇波蘇雖然不滿林燁的舉動,但對他現在的身份還是沒有否認的。
“不錯,這位林燁長老就是我們聖獸宗的右仙長老,所以花仙子還是讓我們把說清楚的好。”
一旁的胡定海也是運起真氣,準備隨時應對花如令的舉動。
不管林燁是何目的,眼下他也是右仙長老的身份,就算要動手也不可能讓這些飛仙谷的修士動手。
“林燁,你到底在做什麼,快把飛仙谷的人放開!”
胡定海這邊說著,旁邊任蘇波也是注視著林燁的目光,很明顯他的意思也是如此。
“不可能。此人是我生死摯友,飛仙谷把他強行抓走,今天我既然救了他,就不可能把他再送回去。”
林燁一邊嘗試解開公孫衛身上的封印,一邊堅定地對他們說道。
“你在胡說什麼!此人明顯就是飛仙谷弟子……”
胡定海正說著,卻是也看到公孫衛身上的封印,這倒是也林燁的說法對應上了。
“不管怎麼說,你現在可是代表著我們聖獸宗。在這等關鍵的時候,切生事
,速速把人送回去後!”
胡定海這邊態度堅決,顯然是不肯鬆口,倒是任蘇波聽到林燁這麼說,也是稍稍沉默了片刻。
“他真是你好友?你該不是飛仙谷的弟子吧?”
林燁翹起嘴角,笑著說道:“我不是任何一宗的修士,我只會屬於我自己的宗門。”
就在林燁把任蘇波他們丟在一旁的時候,飛仙谷的人群之中,也是冒出了一道人影。
“花長老,我知道那個傢伙,當初我在風陵山遇到的就是此人。”
和廣念第一時間看到林燁的時候,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個傢伙居然還活著,而且現在還以聖獸宗右仙長老的身份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風陵山,東皇鼎?”
花如令聽到風陵山,也是立刻就想到有關東皇鼎的事情。宗門這次把公孫衛帶出來,就是為了找到東皇鼎的下落。
根據和廣念當初稟報宗門的事情,東皇鼎出現的時候,這個傢伙也是在場的,東皇鼎很有可能就在他身上。
想到這裡,花如令也是一步邁出,站到林燁他們三人面前。
“聖獸宗連個出來說話的人都沒有嗎?再不把人給我交出來,
我們兩宗之間的關係可就不妙了。”
花如令再開口之時,雖然依舊咄咄逼人,但卻是已經控制住了周圍的其他修士,把目光放在了林燁的身上。
“什麼右仙長老?一個煉虛修士也能擔當此事嗎?我看你們聖獸宗還真是沒人了吧。”
“聖獸宗如何決定,就不勞花仙子費心了。”
任蘇波先一聲接話,但下一秒就被林燁打斷了。
“人,我是不會放的。公孫衛是你們飛仙谷的人嗎?我可不這麼覺得。”
花如令看著林燁迎上來的目光,眼中倒是多出一絲審視。
“有意思。看來你是想為了他,和我們飛仙谷為敵了。這也是你們聖獸宗的意思嗎?”
“抱歉了,林燁。老祖也不會答應這種事情的。”
任蘇波輕聲開口,在聖獸宗和林燁之間,顯然他早就有了決定。
不管林燁出於何種目的,他任蘇波都不會允許這種對宗門有害的事情發生。
“這是林燁道友的個人意思,與我們聖獸宗無關。我們願助花仙子,把貴宗之人帶回去。不過,林燁畢竟是我宗右仙長老,若是要對他出手,我們聖獸宗也只能被迫出手了。”
任蘇波的意
思說得委婉,說的清楚一些,就是我們替你可以對林燁出手,但你們不行。
花如令看任蘇波的態度如此堅決,也是有些不悅。
兩宗聯盟之事,是萬里荒那一層次的修士做出的決定,似他們這些人也不可能私自做主違背宗主之命。
她起身一步走到林燁面前,而後微微低頭看著說道:“你想救他?好,我便給你這個機會。”
花如令手中連掐幾個法決,一圈無形的真氣就從她身上盪漾開來。胡定海立刻出手,但他的真氣還未落下,他們便被一股力量退到了後面。等他們再想上去的時候,飛仙谷的神通已經籠罩在前方了。
兩宗之間,被隔開一道空地,而在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