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聽出來,他已經徹底瘋了。
與其說是瘋了,其實說他徹底沉浸在邪陣之中更為恰當。
林燁並不知道萬人血池是什麼,也未曾親眼見過這道陣法。
但是他明白一點,但凡是邪陣,即便是修煉者,在使用的時候也會遭到不同程度的反噬。
煉陣者的心智和靈魂,會徹底迷失在陣法之中,為其癲狂,為其痴迷。
與其說他是陣法的使用者,到頭來不如說
他已經成為了陣法的傀儡,徹底被陣法所控制。
而現在裘臨淵,就差不多處於這個狀態之下。
只怕他現在根本不認為自己所做的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反而是他引以為傲的大事業吧。
林燁面上平靜如水,靜靜地盯著裘臨淵道:“裘宗主,若是我沒猜錯的話,這道萬人血池的陣法,並非您一人所成。在您之前,還有幾代、甚至十幾代不忘宗的宗主在做這件事。對於你們來說,繼承宗主之位,就代表著要將萬人血池繼續下去,這道千古第一邪的大陣,已經成為了你們不忘宗宗主的傳承了,對麼?”
裘臨淵面不改色,仍舊淡淡含笑:“你繼續說。”
“正好,這道邪陣到您這一代的時候,已經進入了收尾的階段。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用這邪陣來做什麼,但我知道雖然事業將成,但僅憑你一個人的力量,還無法這麼快就將邪陣完成。所以你在很久之前,就開始尋找下一代的傳承者了。這個人,就是戰雲。”
裘臨淵剛才的話,很好的反應了他的心理。
只怕他早就知道戰雲叛逃是為了什麼,若不是有裘蘭心的話,恐怕戰雲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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