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少廷轉身離開,一幫馬仔也跟著走了。
孫章在臨走之前扭頭看了一眼林燁,沒有多說,只是點了點頭。
知道他受宮少廷的限制,而且兩個人本身也沒什麼交集,所以林燁並未挽留。
他人的難處,永遠都是自己想象不到的。
在這幫人走後,江澄便嘆了一口氣:“這個叫孫章的也夠可憐的,我看那個公子哥一口一個‘曾經的天驕’,這股子酸氣都在往外冒了。”
“依我看,這位公子哥怕不是在嫉妒自己這個手下吧?”
“呵呵,嫉妒是肯定的,不過那個孫章可憐倒是未必。”安九霄對此看法不一樣:“對良家婦女下手的人,即便天賦再高、資質再高,終究也是個人渣。”
剛才他們都聽到了,宮少廷說孫章是因為姦淫婦女才被髮配到這裡來的,對此孫章也沒有進行任何的辯駁。
對於這種人,即便遭人羞辱也是應該的。
至於他們為什麼會幫忙,完全是因為他們也看不慣宮少廷。
而且在不瞭解事情的全貌之下,孫章的為人到底如何暫且不說,這個公子哥是真的招人煩。
三番兩次找他們的麻煩,而且張口閉口就拿人
家老母親的性命作為威脅。
哪怕孫章真的是個下流的採花賊,也不該用其老母親的性命來作為籌碼。
再說了,都這麼嫌棄人家了,還霸佔著人家的劍做什麼?
無非就是看中了那把劍被孫章蘊養出了一股君子之劍的劍氣,所以一時貪圖罷了。
江澄卻不這麼認為:“我倒是覺得,那個孫章看起來不像是這種人。畢竟他都蘊養出了君子之劍的劍氣,雖然我不懂劍,但我知道君子之劍絕不是一個採花賊能養出來的。”
安九霄聳了聳肩:“這誰知道呢,萬一那個孫章是在養出了君子之劍後,才慢慢驕傲自滿,生出了歹心呢?”
兩個人各持己見,但是誰都不瞭解事實究竟如何,所以最終沒有討論出一個結果來。
林燁倒是看得平淡:“無論如何,此事和我們都關係不大,還是先去找找看有沒有適合的妖族,打聽一下情況吧。”
耳根子清靜了之後,三人又在賭場裡轉了一大圈。
可是白夜裡的賭場雖然熱鬧,但是真正上品級的妖族卻不是很多。
他們想要找的妖王就更少了。
林燁原本打算先算了,等到晚上再來,江澄卻突然
眼前一亮,笑道:“林哥,我倒是想到一個人,或許見到她,咱們應該就知道去哪裡找到妖王了。”
安九霄迷茫地看向他:“你知道?”
“你們想啊,在這安樂城內,誰的名聲堪比城主?又有誰除了城主之外,想見個人易如反掌呢?”
看他這副神秘兮兮的樣子,林燁立刻就領會了他的意思,倒是安九霄還是一臉迷茫。
“你說的是……寒姒?”
聽到林燁的話,身旁的安九霄瞬間僵硬了身體,倒是江澄笑眯眯地點了點頭:“沒錯!”
“若是我們能贏下這賭場裡的所有荷官,不就能和寒姒見上一面了麼?”
“相信在這安樂城內,她要見什麼人,應該都易如反掌吧?”
“而且她自己……修為應該也不低啊……”
林燁聽完他的話也是眼前一亮,確實很有道理啊。
作為安樂城內除了城主以外的頭號人物,這個寒姒身份不一般不說,而且來歷還十分神秘。
都說她和城主府有關,甚至就是城主的人。
這麼說來若是能和她直接談話,哪怕不能問出城主的訊息,起碼也能打探到隱匿在這安樂城內的妖王。
“我覺得有道理
,可以試試看。”
林燁點點頭,隨後看向了安九霄:“老安,你覺得呢?”
安九霄不知道在想什麼,彷彿有點走神,聽到林燁的話才回過神來,身子骨一個激靈:“啊,我、我沒意見。”
“只是我覺得……要想見她恐怕有點難度吧?”
“別的不說,這賭場裡的荷官就沒那麼好贏。”
“要不咱們還是再想想別的法子吧?”
聽他在猶豫了一下之後居然選擇了拒絕,林燁別有深意地笑了笑:“噢?老安說得倒是有些道理啊……”
江澄聽出來林燁的調笑,接了一句:“難贏也沒關係嘛,若是覺得難贏,我們也可以一擲千金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