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
陳思月今天心不在焉的。
不僅是工作沒心思處理。
現在,連書都看不下去了——半個小時了,手中的書才翻動了不到三頁,還一個字都沒看下去。
這種如此低效率的事情,也是第一次,在她身上發生。
腦海中,全然是白天發生的一幕幕,以及帶走葉言的女人。
長得……和她不相上下。
勢力,好像比陳家大。
年齡!
陳思月雙眼一亮。
對。
她勝在年輕。
陳思月思考間,眉頭時而緊皺,時而舒展,高興時,嘴角的笑容也是難以壓抑。
“噗。”
一頓胡思亂想後,一道低沉中還有磁性的笑聲襲來。
陳思月一頓。
因為最近一段時間總是經歷刺殺,她下意識握—住一旁的匕首,在一瞬間提高警惕。
但是片刻後,她回過神。
這笑聲,有點耳熟。
陳思月試探性地回眸。
是葉言!
她不由得瞪圓雙眼。
只見葉言出現在窗邊,靠在窗框上,隨意解開兩顆襯衫的紐扣,精緻的鎖骨暴露在她視線之中。
陳思月下意識吞嚥口水。
好……好看。
愛看。
多來點。
意識到大腦中的思想很危險時,陳思月連忙晃晃腦袋。
試圖把這些危險的思想晃走。
“你怎麼不走正門?”陳思月想著,雖然是二樓,可若是不小心摔下去,也挺疼的。
但如果是葉言。
憑藉他的身手,摔下去的可能性也很小吧。
“驚喜。”葉言笑笑。
他翻身,踏實地踩在地上,拍了拍身上的灰。
“思月,想沒想我?”他問。
“……”
沉默片刻後,陳思月扭頭坐在椅子上,聲音有點淡然。
“不想。”
葉言堅持不懈:“真不想?”
陳思月搖頭。
葉言:“不信。”
陳思月:“……”
“想了。”陳思月選擇擺爛,把內心中的話全盤托出,“那個女人……”
不得不說,她還是耿耿於懷的。
“是我師父。”
陳思月一愣。
原來是師父。
她肉眼可見地鬆了一口氣。
見陳思月僵硬的身體逐漸放鬆,葉言忍不住笑了一聲。
“思月。”葉言低聲叫著,動作輕柔地歸攏起陳思月額間的碎髮,淡淡問道:“怕我被別人搶走?”
“原來你這麼在意我呀。”他笑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可比表面看著要在意多了。”
陳思月臉一紅,小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著。
“你……”她摸了摸發燙的臉蛋,撇開視線,“你別說了。”
再說,她就得羞死了
。
見狀,葉言也沒打算繼續逗她——天色漸晚,今兒還得好好休息,明天好給鼕鼕老婆熬藥。
“對了,你父母,吵架了?”
陳家父母的流言蜚語傳的快,讓陳思月覺得,陳家中,沒準兒有叛徒。
“嗯。”陳思月沒有隱瞞,“還是順其自然吧,他們之間的事情,我也不好多說。”
葉言挑眉。
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囑咐陳思月好好休息,別多想。
這些事情,還是得當事人想清楚,死結才能開啟。
就是可憐了他的思月老婆。
還得調節父母矛盾。
……
秦家。
秦舒雅坐在沙發上,神色淡淡。
她最近也沒怎麼回秦家,天天泡在公司裡,倒是學到了不少東西,秦家也蒸蒸日上。
一切都在變好。
至於和秦東國的關係……
她還是不想輕易低頭。
如果不是得知藥王先生要親自光臨秦家,她是不可能回來的。
見秦舒雅坐在沙發上,沒有表情,秦東國有點緊張。
他甚至能聽到心跳的聲音。
在女兒面前,第一次如此窘迫。
他剛想開口說點什麼,緩解氣氛,下屬就匆匆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