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弄死。”大師父連眼皮都沒抬,聲音淡淡的,“他不配。”
再者,手上不能再沾血腥了。
“切。”二師父一腳踹翻暈死的吳六百,挺不耐煩的,“所以我們千里迢迢來這,就是為了把他打個半死?”
“去金陵。”
大師父的話,讓二師父眼前一亮。
去金陵好呀。
好久沒見葉言了,可想死他了。
“不去見葉言。”大師父一句話斬斷她所有想法,“去查查當年陳家的事情。”
“小姐……”大師父一頓,沒有下文了。
二師父也瞬間嚴肅。
嚴肅中多多少少有那麼點可惜,“好吧,我們先替葉言那小子查查。”
大師父點點頭,又瞥了一眼半死不活的吳六百,口誦了一聲佛號。
“阿彌陀佛。”
“得,我懂。”二師父一臉無奈,“給他叫一輛120,對吧?”
……
另一邊。
葉言從警局出來後,覺得有點倦,便打了個車,回到了陳家。
陳思月已經把葉言幫助他們獲得清白的事情,告訴了陳父陳母。
所以等葉言到家時,陳母難得的笑臉相迎:“葉言,回來啦。”
突如其來的熱情,葉言還有點不適應。
“……不然現在您見到的,是我的靈魂?”葉言禮貌
的用了尊稱。
陳母的笑容凝固。
去他的!
還是一如既往的讓人心煩。
見陳母臉色變了,陳父連忙轉移話題,“葉言呀,你這一次,可是幫了我們陳家大忙了。”
陳父陳母下意識認為,是上次賞識葉言的白局長出面,幫了葉言。
便也把人情,算在了葉言頭上。
“客氣。”葉言擺擺手,“是我應該做的。”
“畢竟以後我要和陳思月一起生活,共度苦難嘛。”
陳父的表情還是沒什麼變化,可陳母的表情卻變得僵硬。
她想反駁。
能在短時間內查清楚事情的真相,明明就是白局長的功勞,葉言也就是跟著沾光罷了。
還嘚瑟上了。
要娶陳思月?葉言還差得遠呢!
可心中不爽,陳母到底沒動嘴,只是隱約有點不耐煩。
被葉言全然忽視。
“胡說八道什麼呢?”陳思月親自端著一盤菜出來,見葉言說他們的婚約,竟一臉嬌—羞,“來吃飯吧。”
沒有羞愧,也沒有憤怒。
完完全全的害羞。
甚至還有點竊喜。
陳父最瞭解陳思月,見狀一愣。
又開始打量葉言。
或許,他也是個不錯的人選。
陳母受不住如此尷尬的氣氛,上前一步,端過陳思月手中的盤子。
“都站著作什麼?來吃飯吧。”
三分鐘後,葉言坐在陳思月一側,參加了陳家的晚餐。
可謂是重大的進展。
“吃魚。”陳思月把魚刺挑好,用公筷放在葉言的盤子中,猶豫了一下,不忘補充:“權當是我感謝你。”
葉言笑了笑。
“是是是,思月害羞,我知道。”
一副臭不要臉的樣子。
陳思月手下動作一頓,耳尖又是一抹緋紅。
陳父實在是看不下去自家女兒嬌—羞又彆扭的樣子,開口道:“葉言,想要什麼,儘管說。”
“現在你也算是我們陳家的恩人,是座上賓,別和我們客氣了。”
陳父一臉慈祥。
一旁的陳母撇了撇嘴,到底沒說什麼。
葉言挑眉。
此刻,電視上傳來一道聲音。
“知名影后蘇槐即將全國巡演,第一站:金陵……”
葉言一頓。
望向電視上熟悉的臉蛋,他都忘了吃陳思月挑的魚肉。
一張臉蛋疏離中又透露了嫵媚,眉眼鋒利,給人以侵略感,是讓人一眼驚訝的存在。
也很難讓人忘掉。
電視上,還在播放採訪,採訪過程中,蘇槐只是淡淡的回應。
直到主持人問了一句:“請問為什麼要把金陵定為巡演第一站呢?”
蘇槐的表情
才變了變。
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