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言此話一出,洪紅菱表情僵住,臉上一會兒紅,一會兒白,可謂是精彩紛呈。
周圍人見狀,也紛紛議論。
“她又是誰?又是一個面生的,難道,慕容家主這次邀請了外來者?”
“你不知道吧!她呀,是洪家的二小姐,洪家就是京都四大豪門之首,他們家,是讓這位二小姐取悅贏三爺,才勉勉強強得到的資格!”
“刺激!三爺玩過的女人肯定辣,嘖,哪天我也享受享受,小美女,你之前怎麼不找我呢?”
“美嗎?和那位小兄弟身邊的美女一比較,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不過也好,關了燈,都是一樣的,嘿嘿嘿。”
“有機會,全部撩入門中!”
“……”
一聽有人把她和贏家三爺的事情公之於眾,洪紅菱頓時臉黑,垂在身側的手也攥成拳。
可惡。
誰,把她和老頭的事情公之於眾的?
她眼中滿是屈辱和不甘。
葉言見狀,微微蹙眉。
見一旁悠哉悠哉,一點兒也不驚訝的洪子巖,哪裡還需要多猜多想,頓時,事情的來龍去脈就被他猜得七七八八。
無非就是:洪家無法透過正規渠道,得到邀請函,特意派洪紅菱去勾引贏家三爺。
洪家也是牛,派
親生女兒去,一點也不心疼。
還有贏家三爺……
玩得挺花花。
看來此事,得和贏家老祖宗好好說說。
雖然不喜歡洪紅菱,可是如此晦氣的事情,葉言還是覺得辣眼,又生理性作嘔。
“三師父,你瞧瞧。”葉言勾唇一笑,言語中充斥漫不經心,“怎麼還有人借女人的力量上位,還洋洋自得?要我說,這種廢物,就應該好好蹲在垃圾場裡。”
頓了頓,他又笑著補充一句:“是不是,洪—大少爺?”
原本“事不關己”的洪子巖聞聲,臉色立刻陰沉,就像是一頭被激怒的野獸……
不,野狗一樣。
“葉言,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他眼底滑過陰險,惡狠狠地看著葉言。
葉言的話,可算是戳中他的心窩子了。
至於一旁的洪紅菱,則是微微發愣。
葉言……
葉言是在幫她說話?
心中不知為何滑過暖流。
怎料下一刻。
葉言又淡淡開口道:“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怎麼,你們洪家都是祖傳的智商低、情商低?我本以為你妹妹已經是智x中的佼佼者了,沒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洪紅菱:……
洪子巖:……
洪紅菱暗道:“媽的,果然,葉言還
是那個葉言,沒有一點點改變。”
“你!”洪子巖蹙眉,對葉言滿是厭惡,又回憶起當初洪家被葉家壓制的日子,愈發煩躁。
片刻後,他深吸一口氣。
又覺得好笑。
他和葉言生氣作甚?
葉言只能無能地張嘴說話,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厲害的地方,虛張聲勢罷了。
於是,他擺擺手。
淡淡道:“洪家保鏢都給我聽好,把此人攔在門外,他沒有邀請函還厚臉皮踏入此地,本少爺鄙夷這種行為!”
“敢踏入一步,直接扔遠十倍的距離。”
說罷,洪子岩心中才舒服不少。
現在才是他應該有的狀態。
高高在上,頤指氣使。
只要是不順眼的東西,扔遠就是。
今日之後,洪家再攀上隱世家族,他們不得更上一層樓,成為京都的王?
洪子巖頓時心情大好。
只是,完全沒有察覺葉言眼底一閃而過的戲謔。
“用不用師父幫你?”一直沒說話,好不容易適應人多場合的三師父,終於說了今日來拍賣會後的第一句話。
葉言感嘆:終於說話了。
社恐人士的重大突破。
“沒事,小事,還不用三師父你動手指,這次我來解決,你觀戰就好。”
三師父點點頭,沒多
說。
她知道,葉言說可以,就是可以。
更何況,小小的洪家罷了。
在洪家保鏢步步緊逼時,葉言緩緩取出兜中有些褶皺的邀請函,大大方方給眾人展示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