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上官蓮孃的掙扎取悅了邱玉畫,看著上官蓮娘不斷扭動的身子,邱玉畫笑得肆意。整個石屋中都是邱玉畫的笑聲,癲狂而又邪肆。
因為記得邱玉書的交代,邱玉畫並沒有一舉便將上官蓮娘悶死,而是在上官蓮娘快要斷氣之前,猛地鬆開帕子。看著上官蓮娘貪婪一樣的呼吸著渾濁的空氣,邱玉畫暢快極了,十幾年來從未如此痛快過。
如此週而復始,上官蓮娘已經被折磨得有些麻木了。
與此同時,莊子裡也並不平靜。
原是邱玉書出去後準備部署一二,卻不想祁穆遠剛好到來,與邱玉書碰了個正著。
銀色的面具在陽光下泛起冰冷的光,在看見邱玉書的那一刻,祁穆遠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意,手上大刀帶著凜凜的寒意,直衝邱玉書而去!
面對祁穆遠的凜冽殺意,邱玉書面色雖然凝重,但卻沒有絲毫的膽怯。君子溫潤如玉,又自有不畏生死的孤勇,此刻的邱玉書一身白衣,好似天神下凡。
只是,一旦想起他的所作所為,眾人就會明白,這個有著天神外表與氣質的男人,內心裡其實住著一隻惡魔。一旦沾惹上,那便是不死不休,你若不下碧落黃泉,又怎能助他得道成仙?
“祁穆遠,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啊!”一口道破了祁穆遠的身份,邱玉畫背在身後的手悄然一動,有什麼東西順著他的動作,滑到了他的手心。
聽著邱玉書這如同舊友相逢的話語,祁穆遠只覺噁心至極。只是他內心的著急與殺戮將這抹噁心壓制了下去,現在他只想找到上官蓮娘,無暇與邱玉書糾纏。
眸子一暗,祁穆遠眼中醞釀起了風暴:“蓮娘在哪裡?!”
一聲厲喝,驚起了停在枯枝上的飛鳥,可邱玉書依舊氣定神閒,似是沒有感受到撲面而來的濃濃殺意。
輕笑一聲,邱玉書的眼裡突的湧上一抹戲謔:“呵,早就聽聞大夏的鎮國大將軍殺人如麻,對女子更是敬而遠之。卻不想,這傳聞中不近女色的大將軍,今日卻是為了一個女人隻身來到西蒼。看來,傳聞到底是傳聞,將軍也是一個深情的人呢!”
眉眼流轉之間,邱玉書的手又是動了。方才滑到邱玉書手心的是三把小刀,眼下這三把小刀已經準備就緒,只等邱玉書找準時機,就能脫手而出,朝著祁穆遠而去!
只是祁穆遠武藝高強,邱玉書雖是自信卻不自大。他自知不是祁穆遠的對手,更遑論這裡還有一個邱玉畫需要他的保護。
如此,他須得好好考慮一下才是。
“我再問你一遍,蓮娘在哪裡!”
依舊是這個問題,依舊是凜冽殺意,祁穆遠的耐心一點點的被消耗光。
既然邱玉書在這裡,那麼就說明那個女子和赫連珏給的訊息都是真的。而邱玉書大老遠的跑到這裡來,必定不是隻瞧瞧上官蓮娘是否還在這裡這麼簡單。他得到訊息說邱玉畫也不再府中,如此,他真的很擔心上官蓮孃的安危。
以邱玉畫對上官蓮孃的憎恨,多耽誤一分,上官蓮娘就要多受一會兒的苦。
“呵呵,將軍何必著急呢?你到了我的地方,我身為主人,自然應該好好招呼你一下才是,免得失了禮數,損了西蒼的名聲!”
說著,邱玉書挺直腰背站在那裡,看上去卻是一點想要招呼祁穆遠的意思都沒有。
俗話說事不過三,更何況祁穆遠的心裡已經是急火攻心。見邱玉書這般不識趣,祁穆遠也不願再和邱玉書廢話,這個莊子就這麼點大,等他解決了邱玉書,再找就是了!
思及此,祁穆遠的眸子突的一厲,身形驀地動作,那大刀像是黏在了祁穆遠手上一樣。無論祁穆遠怎麼動作,大刀都是穩穩的握在手裡!
而在祁穆遠動作的那一刻,邱玉書亦是猛地後退了幾步。他不願與祁穆遠正面對上,而他的小刀需要與對方拉來距離,才能達到效果。
如此,一個追一個退,如果忽略兩人之間那凝固的氣氛,相信這樣絕世的兩個人在一起,定會是一副神仙畫卷。
邱玉書到底是不如祁穆遠,在祁穆遠的全力之下,邱玉書很快就被祁穆遠近了身。大刀險險的從邱玉書身邊劃過,刺骨的寒意讓邱玉書心下一凜,終是來不及尋合適的時機,手中小刀頓時脫手而出!
可是兩人距離甚近,這攻擊並不會給祁穆遠造成什麼大的傷害,而祁穆遠又時時刻刻注意著邱玉書的動作,怎會看不出邱玉書的攻擊是什麼?
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意,明明可以輕易躲過三把小刀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