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了?”
“嗯,我知道了。所以,我請來了聖女,讓她為你瞧瞧。”不見半分擔心,上官蓮娘笑得很是小意。
祁穆遠知曉,這是上官蓮娘不願讓他擔心,所以才故意做出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輕嘆一口氣,祁穆遠揉了揉上官蓮孃的腦袋,一時間竟是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與上官蓮娘說這件事。
見此,上官蓮娘很是善解人意,並沒有讓祁穆遠為難。
“客人還在這裡,不好讓客人站在外面這麼久的,咱們先進去吧。”說著,上官蓮娘轉身看著南疆聖女:“還請二位請進。”
聽得上官蓮孃的話,南疆聖女淡然點頭,對待會兒自己要醫治的祁穆遠吝嗇給一個眼神,徑直進了屋內。天知道之前在天香居,這位高冷的南疆聖女對祁穆遠大誇特誇,還不住的告白,差點就要和上官蓮娘搶男人了!
想到南疆聖女那時的模樣,上官蓮娘就覺一陣好笑,這一下竟是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來。
祁穆遠疑惑的看著上官蓮娘,上官蓮娘卻是沒有為祁穆遠解惑的意思,輕笑著搖搖頭就進去了。
可憐祁穆遠眼巴巴的迎自己的夫人,結果上官蓮孃的注意力完全不在他的身上。沒來由的,祁穆遠心裡對南疆聖女生出了一絲牴觸之情。
屋內盧連英斂眉而立,不看向任何一個人,見到上官蓮娘沒有行禮,甚至連叫都沒有叫一聲。祁穆遠眸子一暗,想要說些什麼,卻被上官蓮娘拉住了。
上官蓮娘深知盧連英對她的隔閡,三年前她為賢王擋劍的事情似乎還歷歷在目,這對於盧連英來說,就是她背叛了祁穆遠。在這個時代,背叛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更何況還是為了另一個男人背叛自己的丈夫?
所以,盧連英有心結上官蓮娘是可以理解的。左右她並不是為了盧連英而活,盧連英怎麼看她,她都不在乎罷了。
看著上官蓮孃的模樣,祁穆遠說不出是喜還是怎樣,神色淡淡的,叫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過來吧。”
南疆聖女站在正中央,看著眉來眼去的二人,眉頭輕皺,心裡竟是有一股不舒服的感覺。好似有什麼屬於自己的東西,卻被別人搶走了一樣。
於是,她對祁穆遠的態度也有些惡劣起來。
“放肆!”還未等祁穆遠或是上官蓮娘說話,盧連英就是先一步呵斥了出來。
只見盧連英一臉殺意的看著南疆聖女,那憤怒任誰都看得出來。而他的舉動顯然惹怒了南疆聖女,不管怎麼說南疆聖女的身份尊貴,怎麼也不是一個侍衛可以呵斥的。且,她還是來救人的!
因著這聲呵斥,讓原本對祁穆遠就有些不滿的南疆聖女瞬間爆發了出來。
也不見她怎麼激動,只是冷冷的看著盧連英,雙眼就跟刀子似的,將一個聖女該有的威勢展現得淋漓盡致。
“你才是放肆!本宮乃是尊貴的南疆聖女,你是以什麼身份與本宮說話?就連你的主子見了本宮也不得不客氣,你一個下人哪來的脾氣對本宮發火?信不信惹惱了本宮,本宮就讓人殺了你!”
聲音冷冷的,南疆聖女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尖細的針,針針朝著盧連英而去,沒有一絲留情。
現在的南疆聖女,那說殺人絕對是真的殺人,死在她手上的人也不在少數。
盧連英的臉色很是難看,卻是沒有反駁南疆聖女。他知道剛才是他衝動了,所以才會不顧後果的說出這樣一句話。他只是見了上官蓮娘太過氣憤,一時沒忍住,就忘了南疆聖女的身份。
氣氛陷入了冷凝的狀態,本應該和諧的畫面被盧連英一句話搞得尷尬不已。
祁穆遠淡淡的看了盧連英一眼,而後道:“你先下去吧。”
聞言,盧連英知道祁穆遠這是責怪他了。不敢有任何的埋怨,盧連英低頭離去,只是他對上官蓮孃的怨恨卻是那般明顯,甚至在走的時候都不忘瞪了上官蓮娘一眼。
對此,上官蓮娘有些生氣。
她是不在乎盧連英惱她,可是盧連英這種因為私怨不顧任何後果的作為,卻是惹惱了她。再怎麼說南疆聖女也是為醫治祁穆遠而來,若是南疆聖女的氣性小些,盧連英這話不僅會讓自己丟了性命,還會連累到祁穆遠!
原先看盧連英聽聰明的,她還有意將夜鴛許配給他。可是現在,盧連英的表現卻是讓上官蓮娘改變了想法。
盧連英走後,屋內的氣氛並沒有得到任何的緩解。南疆聖女雖是沒有阻止祁穆遠庇護盧連英的舉動,但她著實是生氣了,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