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夏皇子中,賢王排行第二,楚王排行第六,可皇帝現下卻只有這兩個兒子。其他的不是早年夭折,就是莫名其妙的沒了蹤跡。
對於這等事情,當時發生的時候皇帝還震怒不已,但時間過得久了,又一直沒有查到結果,皇帝也就不在意了,只是對他僅剩的兩個兒子要求愈發嚴格。
賢王還好,處處聽皇帝的話,皇帝分外滿意。
可楚王卻是大夏有名的花花公子,平日裡浪跡青樓,若不是這早朝必須來,他怕是現在都還在青樓中廝混!
皇帝也因為這事兒說了他無數次,可奈何他就是不聽。這事兒如果放在賢王身上,皇帝沒準就直接下旨懲罰了,可誰叫這楚王的母妃死得早,又是皇帝最為心愛的妃子,皇帝對楚王也就多了一份父愛。
也正是因為這份父愛,使得楚王越發的肆無忌憚,引得賢王恨不得將其除之而後快!
此時楚王說出這樣的一番話,誰也沒有覺得奇怪,畢竟這才是楚王的真性情不是?
只不過,皇帝卻是因為楚王的這句話極為震怒。
平日裡楚王胡鬧一下也就算了,他還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現在,楚王卻是在這金鑾大殿上與祁穆遠搶起了女人,還是他眼下要打壓的臣子的女兒,如此,皇帝如何能夠不氣?
“啪!”
猛地一下拍在扶手上,皇帝手掌拍得生疼,卻也無法遮蓋他的憤怒。
他恨恨的瞪著楚王,一見楚王臉上那吊兒郎當的表情,當下更是怒不可遏:“荒唐!平日裡你無所事事也就罷了,朕看在你母妃的面子上還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此刻跳出來是個什麼意思,還嫌事情不夠亂嗎?”
然,對於皇帝的震怒,楚王卻是不放在眼裡。
“父皇,這上官小姐這般的搶手,兒臣也來湊個熱鬧不是?”楚王不怕死的說道。
只是,還不等皇帝說話,賢王卻是站了出來:“六弟,你說什麼渾話!人家上官小姐明明是祁將軍求娶的人,你來搗什麼亂,莫不是要讓祁將軍難看?”
這賢王也是個人才,剛才還把祁穆遠恨得牙癢癢的,現在就幫著祁穆遠說起話來了。當然,他是有他自己的打算。
這祁穆遠才剛回京都,還沒有確定站在誰的陣營。有了楚王之前的打岔,賢王正好加大他二人之間的嫌隙,以便於將祁穆遠往自己的身邊拉。
不得不說,賢王的算盤打得不錯。
祁穆遠銳利的雙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賢王這話嚴重了,是上官小姐太過優秀,才會有人求娶。方才我本還有些猶疑,現在卻已經確定上官小姐是個不得了的人物。如此,還請皇上能夠答應臣的請求,也讓臣擺脫這二十多年來的孤獨。”
最後的一句話是對著皇帝說的,祁穆遠的臉皮也是厚,什麼話都敢說。
只是,三人的這場鬧劇實在看得皇帝鬧心,他此刻也管不得祁穆遠了,當下便怒道:“堂堂大夏男兒竟在金鑾殿上爭奪一個女子,實在是丟了大夏的臉!此事無需再議,退朝!”
話音落下,皇帝驀地站起身,在蘇公公一臉惶恐之下,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金鑾殿。蘇公公緊隨其後。
皇帝一走,整個金鑾殿先是安靜了一瞬,而後就又響起了點點的議論聲。
上官鎮宇沒有停留,眼神深邃,誰也猜不透他在想著什麼。待到眾人回神,準備向上官鎮宇說道說道的時候,他卻已經不見了蹤影。
祁穆遠被拒了婚事也不氣惱,對於楚王的插足更加沒有表現出不悅,整張臉都淡淡的,叫人難以看懂。
只是在眾人沒有瞧見的時候,他卻是看著上官鎮宇一步步離開了金鑾大殿,那淡漠的嘴角,竟是勾起了一抹笑意……
皇帝在離開金鑾殿之後,徑直往後宮走去,瞧那方向,竟是玉貴妃所在的碎玉軒!
碎玉軒離皇帝的寢宮有些距離,這是玉貴妃在還沒有得寵時居住的地方。後面皇帝也提出要給玉貴妃換個地方,可玉貴妃卻說自己已經住慣了,且碎玉軒見證了她與皇帝之間的種種,她更是不願搬離。
對於玉貴妃的說法,皇帝自是滿意至極,便也沒有強求,反而更加的寵愛玉貴妃。
這不,他剛受了兒子的氣,現在就跑到最寵愛的女人這裡來尋求安慰了。
皇帝到的時候,碎玉軒門口的宮女正欲通報,卻被皇帝擺擺手制止了。
在皇帝的眼裡,玉貴妃就是他的解語花,他在玉貴妃這裡得到了在別人那裡不能感受到的愛戀的感覺。如此,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