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侍衛越走越遠,上官蓮娘這才懊惱的皺起眉頭。
她還以為沒有人發現她,卻不想不僅祁穆遠將她逮了個正著,連這府中的侍衛都是早早的知曉了她的蹤跡。如此一來,她便愈發覺得這具身子的素質不行,前世許多的手段都施展不開。
祁穆遠看著上官蓮孃的表情,雖是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也覺得她這般樣子很可愛,與那日在青樓之中截然不同。
如此想著,祁穆遠竟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欲撫上上官蓮娘嬌嫩的面頰。
“你要幹什麼?”
一把抓住祁穆遠的手腕,上官蓮娘厲聲問道。那雙美麗的眼眸中此刻已經有火焰在升騰,只待祁穆遠有半點不軌之舉,就立馬燎原。
聽得這聲厲喝,祁穆遠也回過神來,方才發覺自己做了一件多麼孟浪的事情。
雖然早在青樓的時候他二人便已有了親密接觸,但祁穆遠知道,那不是上官蓮娘願意的,所以祁穆遠也從來沒將上官蓮娘當成不知羞恥的人。而因為那件事,他才對上官蓮娘起了興趣,這才有瞭如今請求賜婚一事。
那****尚且忍得住,可今日明明雙方都十分清醒,祁穆遠心裡卻動了旖念。或許是因為上官蓮孃的主動上門,也或許是認定了上官蓮娘是他的妻,誰知道呢!
訕訕地一笑,祁穆遠欲收回手,可象徵性的掙扎兩下卻並沒有什麼用。上官蓮孃的力道之大,竟是讓他無法掙脫。
如此,屋內就出現了一個十分曖昧的場景。
上官蓮娘半倚在床上,眉眼豔麗,嬌唇似火。祁穆遠站在窗邊,微微彎著身子,輪廓分明的臉在月光下分外俊俏。一隻小小的手抓在祁穆遠的手腕上,這般看上去竟像是上官蓮娘要將祁穆遠拉到床上一般。
只怔愣了一瞬,祁穆遠便邪肆一笑,整個身子竟順著上官蓮孃的力道朝著上官蓮孃的方向倒去。
突如其來的動作駭了上官蓮娘一道,她雖是反應靈敏,但一來她現在的姿勢不好動作,二來她背後還有傷,剛才在打鬥的過程中已經裂開,現在要是在不管不顧的做大動作的話,她今日怕是要走不出這裡了。
所以,在各種原因之下,上官蓮娘竟是眼睜睜地看著祁穆遠順勢而下,又將她壓倒在床上。
而這一次,他們卻是臉對著臉。
“嘶……”
儘管祁穆遠下來的動作收斂了許多,但因為動作突然,還是有些衝擊力。如此,上官蓮娘便猛地倒在床上,本來已經裂開的傷口,此時就更加的疼痛難忍。
小臉在一瞬間變得蒼白,上官蓮娘抓著祁穆遠手腕的手微不可察的顫抖了幾下,隨即無力的放下。
然,她的動作雖然不明顯,但祁穆遠依舊感受到了,更別說那聲痛呼,猶如驚雷響在耳邊。
順著月光,祁穆遠看著上官蓮娘蒼白的臉,心下立馬就有了計較。
方才他手下雖是沒有留情,但他也記得並沒有傷到上官蓮娘。如此,便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上官蓮娘是帶著傷來的!
這一個念頭使得祁穆遠的眉狠狠地皺起,隨即輕柔的將上官蓮娘抱起,使她的背懸在空中,以免受到床的壓迫。在這一刻,他突然想起,那日上官蓮娘說過她曾被施以極刑。
之前他還認為是上官蓮娘故意這麼說,現在看來卻是真的。思及此,祁穆遠眼中閃過一絲冷光,心裡已經將某個人惦記上了。
“你莫要動。”祁穆遠有心想讓上官蓮娘趴在床上,但想來上官蓮娘是不願意的,他又擔心自己動手的過程中上官蓮娘誤會,以致於做出激烈的舉動來,再次扯了傷口,於是便溫柔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也不知是祁穆遠的語氣太過溫柔,還是因為鼻翼間那熟悉的氣味,上官蓮娘竟是沒有反駁,任由祁穆遠動作。
小心翼翼的將上官蓮娘復又放在床上,這一番動作下來,祁穆遠的額頭上竟是出了細密的汗。要知道,就算是面對敵人的時候,他也不曾這麼緊張過。
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對待上官蓮孃的時候,他與以前,便已經不一樣了。
見得上官蓮娘趴好,祁穆遠眼中先是猶豫了一下,而後不知想到了什麼,終是伸出手輕輕的將上官蓮孃的衣服揭了下來。
下一瞬,潔白如玉的肌膚出現在祁穆遠面前,平白的讓他的呼吸聲重了許多。只是在短暫的失神之後,這股子旖念便是被強烈的怒火給淹沒了去!
只見那原本應該一點瑕疵都沒有的嬌嫩肌膚,此刻卻有好幾條鞭痕交錯其間,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