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婦上官蓮娘,見過皇后娘娘。方才不過幾句玩笑話,叫皇后娘娘見笑了。”
“本宮卻不知,上官小姐的幾句玩笑話,便將一個命婦氣得話都說不出來。是上官小姐太有本事,還是氣焰太盛?”
沒有叫上官蓮娘起身,皇后一口一個上官小姐,為的就是將將軍夫人這個頭銜從上官蓮娘頭上扯下來。這樣,對付起上官蓮娘,也不用顧忌祁穆遠。
要是事後有人問起,她只需說這幾日身體不好,腦子有些不清楚,忘記了上官蓮娘與祁穆遠已成親的事,這件事也就揭過了。
上官蓮娘雖是不知皇后心思,但也曉得皇后這架勢是打定了主意今日不會讓她好看。既是如此,她便有了計較。
有的事,可以忍,但是可忍孰不可忍,忍無可忍便無需再忍。
掩下眸中計較,上官蓮娘道:“皇后娘娘說笑了,臣婦不過以尋常婦人,哪裡有什麼本事?至於氣焰,那更是萬萬不可能!皇后娘娘乃是一國之母,要說氣焰,哪裡比得上皇后娘娘?”
聞言,皇后眼底殺意一閃而過。
上官蓮娘敢於挑戰她的權威,已經觸犯到了她的底線。只要有機會,皇后是不會留著上官蓮娘存活世間的。
嗜殺之意一起,便是再不可磨滅。
驀地,皇后輕柔一笑,那抹嗜殺瞬間就變成了柔和。
親手將上官蓮娘扶起來,尖銳的護甲劃過上官蓮孃的衣裳,竟是將那紗裙上的絲挑起來的一根。在淡黃色紗裙的遮掩下,一點不明顯的白色粉末留在了上官蓮孃的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