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夜間,我派人悄然潛入賢王的臥室,恰好那時夫人有一段時間的清醒。聽我派出去的人說,夫人很是警惕,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獲得了夫人的信任。”
“據那人回報,夫人確實想要離開賢王府,而其他的夫人不願多說。當下夫人就將自己的計劃告知了那人,那人又回來告訴了我,才會有今日的劫人一說。賢王府戒備森嚴,若是沒有夫人從內相助,我也不能夠如此輕易的將夫人接出來。只是夫人身子虛弱,一出賢王府她就陷入了昏迷。”
“之後在離開之際,我看見你們與賢王府的府兵鬥在一起,便出言叫了你們。而後的一切你們都清楚了,如此,你們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何裕華將大概經過毫無保留的告訴了四人,這也是對四人的信任。他到底是西蒼的人,即便是有上官蓮娘裡應外合,能夠從一個王爺的府中將人救出來,也說明了他在京都的能量。
四人對視一眼,均看到對方眼裡的警惕在一點點的消失。
並沒有再問什麼,他們只要知道上官蓮娘一切安好就行了。如此,幾人就都待在了這裡,慕大夫日日守在上官蓮孃的床前,為上官蓮娘扎針,夜鴛則為其換藥。同時四人並沒有將訓練落下,在他們心裡,上官蓮娘這次出事也有他們的責任,如果他們能夠再厲害一點,早點發現將軍府的異樣,或許就能夠阻止這一切發生。
所以,為了能夠更好的保護上官蓮娘,四人都是拼了命的訓練,看得何裕華一陣搖頭,就連一直對他們有些不爽的青離都是被他們的韌勁兒打敗,對幾人的態度也好了許多。
這樣過了五日,一人的到來打破了小院的寧靜。
何裕華坐在首位,下方是滿臉肅穆的李華國。按理說李華國的身份該是比何裕華要高一些,可現在分明就是何裕華在主導,這直接就說明何裕華的身份並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公子,咱們必須得回西蒼了,若是繼續留在這裡怕是會讓大夏皇帝對咱們產生懷疑啊!”李華國有些著急,也顧不得什麼尊卑,直言道。
這也怪不得他,實在是他們早就應該回去西蒼,可何裕華卻是因為上官蓮孃的事情耽擱了許久。皇帝雖是面上不說,但心裡定會對他們產生懷疑,若是再被皇帝知曉何裕華的身份,來一個扣押,那不僅是他們性命難保,西蒼都會處於被動的局面。
故此,李華國的急切也是有原因的。
聽得這話,何裕華眸光一閃:“可是夫人還未醒,現在不便離去。”
夫人,又是夫人!李華國發現何裕華現在張口閉口都是夫人,簡直就是被上官蓮娘給迷昏了頭,連自己的安危都不顧了!
“公子,到了這個時候老夫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上官蓮娘她是祁穆遠的妻子,而你是西蒼的人!你們註定不可能!如果公子對西蒼還有半分念想的話,就請和老夫回去,莫要管這上官蓮娘了!”李華國也是氣急了,竟是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與賢王不同的是,何裕華並沒有埋怨李華國,反而知道李華國這話是出於對他的好。可是他能說他對上官蓮娘並沒有那種想法嗎?他只是覺得上官蓮娘這個人很不錯,脾性很是對他的胃口,哪裡知道李華國想了這麼多……
“李大人,你說的話我都明白。這樣吧,我們明日就出發回西蒼,但是我要將夫人帶著一起走。”何裕華滿頭黑線,但還是笑著面對一臉怒容的李華國。
聽得他這話,李華國愈發坐不住了。
“公子,你是瘋了嗎?上官蓮娘是什麼身份?若我們真的將她帶走了,那祁穆遠定會尋到西蒼,說不定就會帶著他的軍隊直接打上西蒼!西蒼現在是什麼狀況你不是不知道,難道你要為了一個女人丟了西蒼嗎?”
李華國看著何裕華,滿臉的不敢置信,此時的他已經有些怨恨上官蓮娘了。若不是上官蓮娘,何裕華就不會變成這樣,西蒼也不會面臨未知的危險。
然,何裕華此次卻是打定了主意:“李大人,我知你想的是什麼。先不說祁穆遠根本不知夫人在我們這裡,退一萬步講,就算他知道了又如何?是他自己將夫人送到賢王手上的,此次我將夫人救了出來,怎麼說也是他欠了我一個人情。”
說到這裡,何裕華止住還想說什麼的李華國,繼續道:“夫人是一個極有才學的人,在她的身上有著很大的魅力。李大人,總有一天你會明白,夫人是多麼的重要,重要得讓我做這一切都值得。”
言罷,何裕華定定的看著李華國,沒有再說話。
屋子裡一時間陷入了寂靜,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