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後面發生的一切上官蓮娘都是不知,在太子府雞飛狗跳的時候,上官蓮娘已然抱著千年鐵線蓮來到了皇宮外頭。
有赫連珏給的金牌,上官蓮娘自是暢通無阻,一路來到了赫連珏的御書房。只是在這御書房的外頭,上官蓮娘卻是遇到了前來探望赫連珏的嬪妃。
在之前的中秋夜宴上,上官蓮娘見過這個人,但此人位份不高,席間也並未說什麼話,故此上官蓮娘並不知道她的身份。
只是既然見到了,上官蓮娘於情於理都要向人家行禮。
因為上官蓮娘是赫連裕華的人,雖然赫連裕華並沒有明確的表示過,但整個西蒼皇室,差不多都認為上官蓮娘將來或許會成為太子妃。
如此,上官蓮娘便別****不用行跪禮。對此,上官蓮娘並未解釋,只因她認為沒必要,別人要怎麼想,就隨他們想唄!
“今早我便聽見窗外有喜鵲在叫,卻不想現在就遇見了祁姑娘你,果真是一件喜事呢!”
聞言,上官蓮娘看著眼前這個巧笑嫣然的女子,心中卻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這種感覺沒有半點由頭,上官蓮娘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儘管在這西蒼後宮中,嬪妃一片和睦,但皇宮歷來都是世上腌臢之事最多的地方。她們表現得越和睦,越天衣無縫,就越是有問題。
對此,上官蓮娘向來都是堅信的。
朝著女子笑笑,上官蓮娘一副帶著農家女特有的堅強的模樣。
“這位娘娘說笑了,能遇見娘娘,才是民女的幸事。”左右不過是一句好聽的話,又不費力又不要錢的,隨便就說了。
對於上官蓮孃的恭維,女子顯得很是淡然,這一點讓上官蓮娘更加認定女子的深沉。
下一刻,這位於深宮中的娘娘,竟是不顧自己的身份,主動向上官蓮娘介紹起自己來。
“祁姑娘這話說得客氣,那日中秋夜宴見了祁姑娘一面,卻未曾與祁姑娘說上話。我雖位於貴人一位,卻還從未見過像祁姑娘這般的奇女子呢!若是姑娘不嫌棄,便喚我一聲魏姐姐可好?”
說著,魏貴人的眸子愈發溫柔。
這話聽著可就有些好笑了,上官蓮娘是赫連裕華的人,魏貴人卻是赫連珏的嬪妃。於情於理,上官蓮娘都要比魏貴人低一輩才對。
眼下魏貴人卻是要上官蓮娘喚她姐姐,如此言語,也不知魏貴人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
深深地看了魏貴人一眼,上官蓮娘雙眸深邃,竟讓魏貴人生出了一絲懼意。
“多謝魏貴人的好意,只是民女身份低微,當不得魏貴人一聲妹妹的稱呼。”言罷,也不知是赫連珏專門讓人出來為上官蓮娘解圍還是一個意外,御書房的門突的開啟,大太監從裡面走了出來。
大太監先是給魏貴人見了禮,而後才對著上官蓮娘道:“祁姑娘,皇上傳你進去。”
聽得此話,上官蓮娘朝著魏貴人福福身,也不管魏貴人面上意味深長的笑容,轉身進了御書房。
見此,魏貴人也不好追進去,畢竟赫連珏並沒有傳她進去不是?
“魏貴人,皇上今個兒有事,還請魏貴人擇日再來。”大太監面色不變,即便是面對後宮妃嬪也不見得有多卑躬屈膝。
在這個皇宮裡,只有真正的主子才能讓他甘心做奴才。而魏貴人,顯然還沒有這個資格。
魏貴人今日本是來給赫連珏送些吃食,也好討些歡寵,如今卻被上官蓮娘破壞了。
對此,魏貴人面上卻絲毫不顯不悅,仍舊言笑晏晏:“有勞公公了。”
話音落下,魏貴人不再等在外頭,而是帶著自己的丫頭走了。
與魏貴人的不顯山露水不同,她的丫頭綠意一離得御書房遠了,便是面露不忿:“娘娘,咱們在外頭等了這麼久,怎的就憑那太監一句話就走了?”
“走便走了,左右來日方長。”
聽得魏貴人還不在意的話語,綠意更是不甘心,這一次她便將火撒在了上官蓮孃的身上。
“依奴婢看,那位祁姑娘就是一個狐媚子!明明是太子的人,居然還跑到宮裡來了!若不是她使了什麼手段讓皇上給了她通行的令牌,她一個賤民,怎可能輕易的到這宮裡來!”
綠意越說越氣憤,如果不是場合不對,她怕是要將手中的食盒直接給砸在地上了!
看著綠意的這個樣子,魏貴人卻是沒有半點喝止的意思。有時候,一個頭腦簡單易衝動的奴才,才更好掌控。
面色不變的一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