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嘴角一腳上揚,手指在崑崙木上撫摸著。
“為什麼說我是他?”
夜爵:【你先說是不是吧?】
張教授一臉頹廢,心道:這怎麼可能是呢?
孫玉寧也是一陣搖頭。
一個被精絕女王弄死的王子,壓制了這麼多精絕女王?
壓制了自己?
可能嗎?
這個夜爵大神,是不是有病啊?
老張怎麼會相信這麼一個東西。
崔副官此時拿著手機,與自己的女兒彤彤說完了最後一句話。
“寶貝!你要好好照顧好媽媽,有時間多去看看奶奶,她們都是爸爸最愛的人,你要替爸爸照顧好她們可以嗎?”
“媽媽……已經離開你了,還是你最愛的人嗎?”
“是!沒有媽媽,那來的你!不要去怨恨你的媽媽,她也是有苦衷的。”
“嗯!爸爸,你會回來嗎?”
“爸爸也很想回去,可現在看來,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爸爸!夜爵大神會幫你回來的,我相信他!我們還要去遊樂場呢!”
崔副官看到最後一句話,低聲哭泣。
他何嘗不想回去,可現在已經沒有機會了。
郝連長沒有那麼多的廢話,手中拿著槍,對準了冰冰。
“不要亂動!你既然知道這東西的威力,就應該知道他能帶著我們一起死!”
冰冰依舊用手撫摸著眼前的崑崙木,眼淚從眼角處滑落。
眼淚?
郝連長懵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再次看了過去。
的確是眼淚。
那滴晶瑩的淚珠,劃過了臉上的眼睛,落了下去。
為什麼會流淚呢?
他……他……他到底是誰呢?
“真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知道我是誰!”
張教授睜大了眼睛。
佔據冰冰的傢伙,真的是那個王子?
可……可是那個王子不是被精絕女王制裁了嘛?
冰冰擦掉了眼角的淚水,詢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是誰的?”
是啊!
怎麼知道的?
眾人期待著答案。
這個答案,可比王子的經歷更讓人著迷。
夜爵:【精絕古城中有一個佈滿了壁畫的院子,裡面記載著各代精絕女王的重大事件。】
【可其中有一個例外,就是你被精絕女王移走的畫面。】
【以精絕女王的殘忍,殺一個王子而已,為什麼會特意刻在壁畫上。】
【除非,這位王子的身份也不一般。要不然,不會出現在壁畫上。】
冰冰點點頭。
“你說的沒錯,我們的身份,的確特殊。”
“我們這一支和精絕女王這一支一樣,都是從鬼洞裡出來的,我們身上也流淌著鬼洞族的血脈。”
夜爵:【這就是你可以附身到冰冰身上的原因吧?】
冰冰頷首。
“這個小姑娘身上有鬼洞族的血脈,作為同族人,我附身到她身上,並不困難!你就是根據這些,知道我身份的?”
夜爵:【壁畫只是其中一個方面!】
【壁畫已經清晰的畫明瞭你已經死亡,想要猜到是你,並不容易。】
【另外,我剛剛問了你兩個問題。】
【其實是在試探你是不是真的一直在外。】
【從出的表情和爽快程度來說,你若是一直在外界,那個身份對你來說,必然十分重要。】
【你能輕易的答應我,說明你不在外界,那個條件對你來說,可有可無!】
【不過,更直觀的是剛剛一個精絕女王將手雷轉移到了鬼洞中!】
【這讓我明白了,精絕女王的能力,並不是讓一件物體消失,而是讓某一件物品,轉移到鬼洞中。】
【或從鬼洞中轉移出來。】
【巨眼之蛇和雷尊,想必就是從鬼洞中出來的。】
【既然雷尊和巨眼之蛇可以出來。】
【那人為什麼進入了鬼洞,就一定會死呢?】
【你讓我們踩你是誰?】
【有這樣心情的人,要麼喜歡玩,要麼是一個長期被孤獨籠罩的人。】
【第一種,你顯
然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