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曦冷著臉坐在駕駛座上,一言不發。
她萬萬沒想到綁架肖家大小姐肖緣緣的人,竟然有可能是那個看起來和藹可親的美食店主的手下!
猛然踩下剎車,一個凌厲漂亮的甩尾,將車停在美食小店門口。
蘇無銘對著沈曦點點頭,下了車,走進了小店。
小店之內。
美食家還在哼著小曲擦桌子,絲毫沒意識到自己身後站著一個人。
直到蘇無銘的影子在地上顯現出來,美食家才猛地一驚!
剎那間,掏出一把鋒利無比的菜刀,用力往身後刺去,寒光閃爍!
什麼人?!
居然能悄無聲息地來到我的身後!
鋒利的刀尖被蘇無銘兩隻手指頭牢牢夾住。
美食家這才看到來人是蘇無銘,立馬渾身一顫,二話不說,就跪倒在地。
“大人,您怎麼來了?您的到來真的令小店蓬蓽生輝!”
美食家誠惶誠恐地拍著馬屁。
眼前這位爺可是殺手的剋星,尤其是彼岸花的殺手,更是對他恐懼萬分。
這是來自血統上的壓制!
蘇無銘目光鎖定著他,隨手將刀一甩,一道凌厲流光閃過!
削掉了美食家頭頂的一層頭髮,唯有頭皮裸露在外。
美食家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頭頂,光禿禿一片,心生膽顫,渾身打了一個哆嗦。
“大…大人,這…這是怎麼了?”
“肖家大小姐緣緣失蹤了,這事你知道嗎?”
“知…道,知道啊。”美食家遲疑著點頭。
美食家雖然在蘇無銘面前表現的極度不堪,可好說歹說也是一位貨真價實的金牌殺手,自然有自己的訊息渠道。
蘇無銘的目光逐漸冷厲起來,噬人氣息噴薄欲出!
見狀,美食家立馬回過味來,連連擺頭擺手,猶如毛髮沾了水的小狗,想要甩掉這份冤屈。
“大人!與我無關啊!我只是知道
這件事,這件事真的與我無關啊!不是我做的!”
“我知道不是你做的,那是不是你某個部下做的?”
“呃…呃,大人,這是不可能的,他們也沒有必要綁架肖家大小姐啊。”
美食家掰動手指頭,一一數著自己那幾個手下。
“丁香和毒老被您的神威驚駭而死。鷹眼也畏懼您,正打算離開瀚海市。除此之外,只剩下飛鼠了,飛鼠他…”
本來還信誓旦旦的美食家,突然臉色僵住,因為負責肖家的飛鼠至今也聯絡不上。
難不成真的是飛鼠綁架肖家大小姐?!
美食家偷瞄一眼蘇無銘,額頭泌出層層冷汗。
“飛鼠?飛鼠是什麼人?”蘇無銘露出一個冷笑。
美食家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大…大人,您別急,我聯絡一下他問問。”
說完,掏出手機撥打了飛鼠的號碼。
美食家心中慌得要死。
飛鼠啊,你自己作死,千萬別拉上我啊!
電話響了很久,眼看沒人接通,美食家本能地鬆了口氣。
正當美食家想要結束通話電話時。
電話卻突然接通了。
美食家表情一愣,旋即心便涼了半截。
不是,你特碼早不接晚不接,你現在知道接了?!
“喂,美食家嗎?有什麼事嗎?”
電話另一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年紀不大,二十歲左右。
蘇無銘沒有出聲,只是帶著玩味的神色看著美食家,那眼神彷彿在說,
你的小命,掌握在你自己的手裡。
美食家嚥了一口唾沫,“飛鼠啊,你是不是綁架肖家大小姐了?”
“害,你可別說了,我差點就抓到她了。結果突然出現一個黑色皮衣女將她救走了,氣死我了!不過有一說一,那個穿黑色皮衣的女人身材真好啊。”
蘇無銘眼底劃過一絲詫異。
黑色皮衣女?
而且身
材還很好?
蘇無銘莫名地想到了一個人,燕京衛的那位陳雪。
難不成當時她口中的緊急任務就是清繳潛伏在瀚海市的彼岸花殺手?
就當蘇無銘沉思之時,這個代號叫做飛鼠的青年人如同話嘮一般,又開始說,
“你們那邊怎麼樣了?哦,想起來了,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