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瀚海市臨海監獄。
一位不速之客趁著漆黑夜色翻過了高高的圍牆。
來人一身黑色斗篷,繞過巡邏人員,進入了關押罪犯的牢房中。
斗篷男四處打量著這座簡陋的監獄,尋找關押毒老的牢房。
與此同時,斗篷男心中思緒萬千,他腦海中冒出了一個恐怖的想法。
今天大軍壓境瀚海市,會不會和彼岸花有關呢?
這個問題的答案,斗篷男不敢深究。
很快,斗篷男便在某個牢房中見到了自己的下屬毒老。
不過毒老此時已經成了一具發臭的乾屍,眼窩深陷,皮包骨頭。
又來這一套?
斗篷男一時沉默,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區區一道鐵門自然是阻擋不住斗篷男,他只是輕輕一推,整扇門便彷佛沒鎖一般,被輕易開啟。
斗篷男動作頓住,因為他發現這扇門真的沒鎖,頓時又是一陣沉默不語。
一股惡臭撲面而來。
斗篷男眉頭緊皺,遮住口鼻,強忍牢房中的臭氣熏天,走到死去多時的毒老面前,蹲下來仔細察看。
毒死的?
斗篷男目露詫異,一個玩毒的高手怎麼可能會被毒死呢?
難不成是自殺?
斗篷男本能地感覺有些不對勁,目光不經意間上移。
那深陷眼窩的雙眼中充滿了無比的驚恐!
斗篷男身子一顫,猛然起身後退幾步。
這死相和之前的丁香如出一轍。
一股毛骨悚然的恐懼感從斗篷男的心底爬出。
世界
上不可能存在這麼巧合的事!
“難不成有人開始對彼岸花下手了?!”
瀚海市中,有一位神秘強大的人和彼岸花的殺手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
斗篷男一陣失神,喃喃自語。
不行,必須把這件事通知給其他人!
…
翌日清晨。
蘇無銘早早醒來,來到客廳。
客廳裡只有沈幼儀一人躺在沙發上刷手機。
“你怎麼起這麼早?沈曦呢?”
蘇無銘伸了個懶腰,在沈幼儀身邊坐下,
聽到詢問聲,沈幼儀揚起了明媚的笑臉,彷佛昨天的事沒有發生過。
“我姐啊,一大早就起床去公司了,火急火燎的,我就是被她吵醒的。”
沈幼儀堵起小嘴,似乎有些不滿。
蘇無銘點點頭,“哦哦,這樣啊。”
“對了,我姐還給我佈置了一個任務,和你有關呢。”
沈幼儀賣了個關子,露出狡黠的笑容,上下打量了一下蘇無銘的穿著打扮。
“沈曦?什麼任務?”蘇無銘一愣,他對於任務兩個字高度敏感。
沈幼儀將手機遞給蘇無銘。
“你自己看吧,我姐讓我帶你去買幾套衣服。”
買衣服?
蘇無銘看向手機螢幕,上面是沈幼儀和沈曦的聊天記錄。
沈曦:你帶著那個誰去買幾身像樣的衣服。
沈幼儀:好好好!我早有此意了!
沈曦:(??_??)
放下手機,蘇無銘站起身來,來客廳中的落地鏡前,細細打量了一下自己。
純白t恤,
黑色長褲,經典的黑白配色,自我感覺良好。
“這有什麼問題嗎?”
沈幼儀則是忍不住扶額嘆息,小聲嘀咕了一句,
“白浪費這張帥臉了。”
蘇無銘聳肩攤手,一臉無奈的表情。
“行吧,行吧,聽你們的。”
往日裡一直活在槍林彈雨中,除了夏天炎那個騷包誰有那個閒心注重這些無用的打扮。
兩人吃完飯後。
蘇無銘看見沈幼儀一臉糾結的抱著手機,有些好奇地問道:“咋了,出什麼事了?剛才吃飯的時候就看見你一直拿著手機。”
沈幼儀面露奇怪,說:“我車不是在緣緣那裡嗎,這半天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她都不接,不知道幹嘛去了。”
緣緣?
那個肖緣緣嗎?
蘇無銘想起來那個有點嬌蠻的女孩子,右手不由得虛空抓了抓,動作有些猥瑣。
在沈幼儀怪異的眼神中,蘇無銘回過神,尷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