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李震南真希望自己現在手頭有一枚硬幣,好用拋硬幣的方式來決定到底是進還是不進。
就在李震南內心感到極度猶豫的時候,這時柳茹圍著浴巾走了出來。
只見她一面走一面側著頭不停的甩弄著頭髮上的水珠。
柳茹的突然出現令李震南徹底傻眼了,根本來不及任何思考和反應。
只見柳茹白皙的面板被浴巾裹得嚴嚴實實,將自己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餘。
李震南的呼吸瞬間變得侷促起來,腦子也開始短路了,雙腳就像是生了根一般立在原地動彈不得。
柳茹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門口有人,徑直的就往李震南身上撞了上去。
“啊!”
柳茹感覺自己撞在了一堵牆上似的,頓時嚇的花容失色。條件反射般驚呼了一聲,整個人往後仰去,身上的浴巾也跌落在地。
李震南這才反應過來,連忙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柳茹的後背,堪堪沒有讓她跌倒在地。
這樣一來,就陷入了尷尬的局面,柳茹仰面躺在李震南的懷裡,看到對方一張堅毅的臉,內心有如小鹿亂撞,身體瞬間變得滾燙起來。
而這時她才注意到身上的浴巾早已經跌落,
胸前的春光令李震南一覽無餘。
“啊!”柳茹大聲驚呼了起來,連忙用雙手擋住關鍵部位,雖然左遮右掩,卻是無濟於事。
這時李震南的腦袋也是瞬間充血了,一把將柳茹緊緊的樓在懷裡。
任憑柳茹的一雙粉拳有如雨點一般擊打在李震南的厚實胸膛,並沒有擊退李震南的進攻,李震南步步為營,柳茹則是節節敗退,最終高地被完全佔領,陣營也宣告失守。
李震南彪悍異常,令柳茹丟盔棄甲,彷彿置身於狂風驟雨一般,令她呼吸變得困難,意識逐漸模糊。
良久,風散了,雨停了。一切恢復了平靜。
李震南由於消耗過度,沉沉的睡了過去,柳茹則躺在一側處於身心的極度煎熬當中。
雖然身體告訴自己,她也是女人,需要有男人的關心和呵護。但是因為有鄭子超,她一直沒有嘗試走出這一步,對於她來說,孩子就是她的一切,她不想因為自己的一己私慾而給他帶來心裡陰影。
所以這些日子來,她一直就這麼煎熬著過來了。
直到她遇到了李震南,這個像岩石一般堅硬的男人,給了她無限的安全感,她也樂意將自己的一
切奉獻給他。
只是想到鄭子超卻令她感到茫然了,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的兒子。
就在這時,一隻巨大的右手伸了過來,一把將柳茹摟住往中間靠了靠。
柳茹身體瞬間有如觸電了一般,身體弓成了蝦的形狀,小鳥依人般依偎在李震南寬廣的懷裡。
“管他呢。”
事已至此,也容不得柳茹想太多。
“震南,震南?”
柳茹輕輕呼喚李震南的名字,然而回應她的卻是如雷的鼾聲。
這個憨憨竟然睡著了……
此時的李震南還矇在鼓裡,此時的石門已經開始變天了。
第二天,石門的新聞報紙頭版頭條全部都充斥著一則重磅訊息。
石門市準備重拳出擊,開始整頓西部的礦區。
領導鏗鏘有力的講話,堅定不移的眼神,強硬的肢體語言,都在宣告著一件事。
這一次,市裡是動真格的了,絕不是往常的小打小鬧。
頓時,整個石門市全部都變得沸騰了起來。
大家都知道,這一次變革會給石門的民生帶來巨大的改變。
“太好了,簡直是大快人心啊,整頓礦區,我第一個舉雙手雙腳贊成。”
“可不是嗎?這礦區早就應該
整頓了,被這群人整的什麼烏煙瘴氣的?都是一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吸血鬼。”
“我們老百姓還是先觀望觀望吧,說不定還是換湯不換藥。”
“怎麼可能?你別瞎琢磨了,這次據說是因為林國富的事情鬧的很大,都驚動了石門一哥了。這才導致的重拳出擊。”
“不是吧,這林國富都倒臺了?他不是牛逼的很嗎?據說沒人治得了他。”
“嗨,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俗話說惡人自有惡人磨,我估計他怕是得罪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
“你們也太后知後覺了吧?都沒聽說嗎?他得罪的是明雨網路的李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