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損失三十萬的劉富城,聽到徐成說這話火氣上漲,“滾你媽的,老子不和你合作了。”
話說完後,劉富城直接掛了電話,順帶把這個號碼給拉黑,他才不會再付那五十萬。
大清早等著收賬的徐成被罵一通後,愣神片刻,聽著電話那頭的忙音連忙再回撥過去,可是卻怎麼也打不通了,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匡了。
當時是這劉富城主動聯絡他要和他合作,徐成才冒著得罪李鳴羽風險去挖斷線路,但現在事情做了五十萬卻飛走了,徐成心頭暗叫不好,慌得腦門直冒虛汗。
當即立斷,讓自己公司的專業員工把挖斷的線路再重新接了回去。
電力公司的員工們叫苦連天,上頭的領導也不知道抽什麼風,和耍猴般讓他們來回跑動,可心中再有抱怨,員工們也只能執行。
“南哥,我看到店裡公司的人來修線路了!”
老五在礦區瞧見幾名電力公司的員工在周圍轉悠,上前一問,這才發覺這些員工的所作所為連忙聯絡起了李震南。
李震南心頭極為震
驚,但想到昨晚上李鳴羽半夜前往深州頓時心中瞭然,定是李鳴羽把事情解決了。
柳茹那邊也第一時間給李震南通了電話,告訴他暖片廠來電了。
李震南未了解其他工業區的電力情況,也紛紛給那些廠長打了電話,得到的回饋皆是來了電,李震南這才放下了心。
只是電力公司內的徐成卻如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
他著實想不到自己會栽到劉富城頭上,想到自己先前的失信行為,徐成連連嘆氣忙給李鳴羽打去了電話,可是是他先拉黑了李鳴羽這下電話怎麼也打不通,無奈徐成換了身更正式的服裝,拿起髮膠把自己頭髮梳成大背頭,更是燒包的噴了幾下香水,穿著自己擦的鋥亮的皮鞋往礦區趕去。
李鳴羽從李震南那得知電力線路修復後,心情終於放鬆下來,倦意也在此時襲來,李鳴羽連打幾個哈欠,沾床就睡。
“沒有通行證,不許入內。”
精心打扮後的徐成,到達礦區後卻被門口的保安給攔住。
“我呀!連我都不認識?”
徐成面
上帶笑指了指自己,對著保安說道,彷彿自己這張臉就是個通行證。
可保安早就受上級領導交代,沒有通行證誰都不可放進來,當即搖頭,鐵面無私的看著徐成。
正巧李震南準備去其它工業區再看看具體情況,正巧撞見了被擋在門口的徐成。
“南哥!”
徐成瞧見李震南連忙叫道。
李震南撇頭看去,見到如一隻花孔雀打扮的徐成,微微眯起眼,他可知道這次各廠區斷電的主要原因就出在徐成身上。
“保安把門守好,可別什麼阿貓阿狗都放進去。”
李震南正眼不瞧徐成,走過去交代保安說道。
保安連忙點頭,身形站的筆直,一副嚴肅面孔盯著徐成,不讓他跨進鐵門一步,顯然剛才說的阿貓阿狗就是他。
徐成好歹的也是電力公司的老總,被人如此羞辱後面上,青紅交加卻也不敢和李震南頂嘴,見李震南要走,連忙上前說了不少好話。
李震南知道徐成還有用,見徐成姿態放得如此之低後,這才讓保安放他進鐵門。
“多謝南哥,我昨
天忙了一天,現在才得空找李總,李總在嗎?”
進了鐵門後,徐成點頭哈腰的感謝,李震南隨即問起了李鳴羽。
“你有什麼可忙的?看什麼數錢吧。”
李震南瞥了徐成一眼,話裡帶著嘲諷說道。
這徐成也是個厚臉皮的,假裝什麼都沒聽到,長嘆口氣以後作出一副為難的樣子。
“我手下的那些員工個個如蠢驢一般!我讓他們去加固電力線路,可那些蠢貨竟把線路全都給挖斷了,昨夜知道這訊息感動一晚上,這才補救了回來。”
徐成這話說的繪聲繪色,彷彿自己真的勞作了一晚上。
李震南可不是個傻子,聽到徐成這般說後,不禁在心中翻了個白眼,靜靜地在一旁聽他瞎編。
真正勞作一夜的李鳴羽和孫河強撐到天亮,在劉富城那扳回一局後心中詫異,而這時擔憂李鳴羽和孫河的唐佔奎也匆匆趕來,得知李鳴羽把事情解決後滿面興奮,隨即帶著他二人去深州的茶餐廳吃早茶。
深州的茶餐廳,早茶樣式豐富,加之唐佔奎作為東道主,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