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局長……你先別動怒啊，你聽我好好解釋……宋潔玉不是不願意搬遷嗎?我就拿你的名義，嚇唬嚇唬他們……但是他們也不願意動啊……”
見付冠祺沒有說話，張文勇試探著問道：“紅星市場這塊地皮，真的不是出於私心收回來啊，大地紅炮仗廠還需要新的存放炮仗的地方，那不如就住自家的地兒。”
“這是凌局長親自說的，我沒騙人啊……前任局長都發話了，我也不能不賣這個面子，何況他還是我恩師。”
“如此換行您的名號，就水到渠成了。”
解釋完這一切，張文勇提在嗓子眼的心，才緩緩放下。
反正他和凌起雲是親密的師徒關係，付冠祺走馬上任，不可能真的為了葉建設，把半個土地局都得得罪了吧。
以自己對恩師的瞭解，凌起雲不會捨得苛責他。
哪怕真相暴露了，凌起雲也只會小懲大誡一下。
“凌局長親口所言？”
付冠祺的表情玩味：“張副局長，一個錯誤不能犯兩次，你知道說謊，需要付出什麼代價吧？”
“我恩師說的話，我就是代為傳遞，不信你去問啊。”
張文勇得意洋洋。
“張文勇，你還好意思說我是你的恩師！”
頭髮花白的凌起雲撥開人群，一腳踹在張文勇的屁股上，罵罵咧咧：“我凌起雲行得正，坐的端，因為你這番話，我後半輩子都得被人戳脊梁骨！”
“胡言亂語，大地紅炮仗廠哪還有存貨，為什麼要找剛出租出去的車間，再退回來！”
“你以為老子痴傻了？”
好死不死，就是凌起雲聽到了自己編瞎話。
張文勇尷尬的環視四周，他想方才推諉扯皮，肯定把凌起雲刺激到了，凌起雲不會再包庇他了。……
那靠山豈不是沒了。
凌起雲高聲說道：“冠祺什麼事都和我說了，你在土地局興風作浪，還藉著我的名義，要敗壞整個土地局的名聲，你是不是瘋了，我怎麼教育你的！”
更難聽的話都憋在心裡呢，凌起雲就想趕緊收拾了他。
“還不跟上來?明茵路不可能收回去，這話我告訴你，也是告訴在場的所有人，土地局不會言而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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