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老闆這密道挖的很有水平,出口開在一個人跡罕至的小巷子裡,幾個人從裡面爬出來,也不至於驚動到什麼人。
“我當時選擇在這裡作為出口,就是為了逃命出來之後,可以第一時間來到公安局保命。”
蔣老闆沾沾自喜的說著,又看向了宋楠,道:“這位公安,我帶著朱雀血玉出來的,所以……”
看著他搓著手一臉期待的樣子,宋楠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點了點頭道:“你跟我們一起去公安局吧,我們局長還在公安局坐鎮,一會兒你可以直接和我們局長說話。”
說著,宋楠帶著兩個人朝公安局的方向走去。
此刻,張文舒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反覆踱步,和楊叔一樣,他心裡也很不安,總覺得像是要發生什麼大事的樣子。他很想親自過去看一看,但他和楊叔不一樣,他不能輕易離開公安局。
昨天商量計劃的時候就說好了,他要坐鎮在公安局,防止那些人對公安局動手。
正焦慮不安著,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他答了一聲進,看到從門外進來的人時,心裡的慌亂瞬間達到了頂峰。
“宋楠?你們怎麼回來了?還有蔣老闆,你
怎麼回事?”
看著他們身上髒兮兮裹了一身泥的樣子,張文舒的心裡隱隱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道:“錢高也跟著去了,是嗎?”
宋楠搖了搖頭,道:“我們沒看到錢高,是韓峰丟了手榴彈,想要炸死我們。”
“現在拍賣會場已經亂成一團了,韓峰提前動了手,驅使葉夫人在葉老闆心口上捅了一刀,我們的行動被迫提前,裡面的客人沒能疏散出去。”
說著,宋楠將蔣老闆推到前面,道:“是蔣老闆帶我們走密道出來的,要不然我和葉夫人現在已經被手榴彈炸的非死即傷了。還有,蔣老闆說,他走的時候將血玉帶了出來,這一次就算不能抓到韓峰,至少我們也能拿到血玉。”
“只要我們的人損失不重,這一次就算有得賺。”
張文舒的臉色沉了下來,道:“什麼有得賺沒得賺的,拍賣會的客人沒疏散出去,我們公安損失不重,但那些無辜的人怎麼辦!”
說著,他也知道這種事情也不能完全怪警方,嘆了一口氣道:“帶葉夫人先下去吧,蔣老闆,你過來和我說說是什麼情況。”
雖然蔣老闆也捨不得自己的那塊血玉,但有些錢,
有命賺沒命花,他還是要先顧好自己的小命的。
看著宋楠帶著宋潔玉離開,他答應一聲坐到了張文舒的對面,將拍賣會上的情況和張文舒說說,而後又伸手從懷裡掏了掏,掏出來一塊顏色鮮紅的血玉來。
“這個就是他們拼了命也要拿到的朱雀血玉。”
聽到這話,張文舒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那塊朱雀形狀的血玉上,忍不住搖了搖頭。
“為了這一塊血玉,造成今天這個場景。”
“只希望無辜的人不要被牽連太多,今天讓韓峰那個瘋子提前動手,沒能疏散走民眾,是我們警方考慮不周了。”
“對了,你說建設現在怎麼樣了?他傷的很嚴重嗎?”
蔣老闆道:“他夫人那一刀捅得深,一刀下去,他襯衫都紅了一片了。不過你們那邊的醫生帶他去醫院了,看樣子還有的救,就是不知道救回來之後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其實這一塊我也沒看到太多,誰不知道他們小夫妻關係好啊,猛地一刀子下去,肯定是出了問題。我本來是在臺上的,一看到她動了手,我就急忙跑後臺去躲著了。”
“也是你們警方動手快,讓我趕在那些人
摸到後臺偷血玉之前把血玉帶走了。”
說著,蔣老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副僥倖得生的樣子:“今天真是太驚險了,包括救出葉夫人,我再晚一步,他們兩個就要被炸死在裡面了。”
聽到這兒,張文舒臉上的表情更凝重了:“多方勢力來搶這塊血玉,看來這血玉確實和傳言說的一樣,是記載了尋令密辛的東西。”
“不過,聽說上面刻著的小子是用密文刻的,蔣老闆你知道密文要如何破解碼?”
聞言,蔣老闆忍不住笑了起來,道:“什麼密文啊,密文的事情,是我編造的。”
“我喜歡保命,在拿到東西的時候,就知道這塊玉我拿著會帶來血光之災了,所以,我提前做了很多準備,包括散佈一些假訊息。”
“甚至昨天我帶著東西去劇院,帶的血玉也是一塊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