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向馮婉慧道歉,她也配!”
盧慧月冷冷一笑,將矛頭瞄準蕭瀟:“小野種,老孃還沒有開始找你的麻煩呢,你就迫不及待的跳出來,求著被撕是吧?”
“年紀輕輕不學好,毫無廉恥之心,光天化日跟著老碧池來丟人現眼,足以證明你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不過也對,有什麼樣的媽,就有什麼樣的孩子,從小有樣學樣嘛!”
蕭瀟氣壞了,都什麼跟什麼啊?
自己是來吃飯的,雖然是跟不太想見的人,但是連房間都沒進去呢,就被一個潑婦跳出來,劈頭蓋臉一通咒罵,任誰心裡都不會舒服。
與此同時,八八八號包房的門被人關上了。
“外面發生什麼事情,怎麼聽著好像吵起來了?”正在刷手機的小嘉頭抬起頭髮問。
鄭雪松一臉心虛,故作鎮定道:“沒什麼,跟咱們沒關係,何必操這個閒心。”
剛才就是他起身關門,聽到盧慧月在外面叫囂和撒潑,生怕被女朋友知道他媽是個潑婦,因此和他分手。
“哦!”小嘉重新低下頭,目光緊盯著手機上的短影片。
鄭雪松見狀,終於長出一口氣。
不管怎麼說,算是成功的糊弄過去了。
也不知道老媽抽什麼風呢,在家這樣也就算了,怎麼來到外面,
還是不肯收斂呢?
女人果然很複雜,更年期的女人更復雜。
至於盧慧月這種早更的人,簡直是不可理喻。
要是因為吵架被姐姐的男朋友看到,讓人家怎麼想?
鄭雪松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他能做的,就只有安撫住自己女朋友。
外面。
“慧月,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
鄭衛東終於反應過來了,瞪著眼睛責備說:“你的確應該道歉,想想你剛才都說了什麼,簡直是太過分了!”
“怎麼鄭衛東,我說她,你心疼了,聽不下去了是吧?”盧慧月陰陽怪氣道。
鄭衛東再次瞪眼:“我不過是偶遇小慧,跟她打個招呼罷了,你在這裡風言瘋語的說什麼呢?”
“鄭衛東,你要是心裡沒鬼,幹嘛這麼大的反應?”盧慧月仍舊是一副潑婦的樣子,眼珠子比鄭衛東瞪的還大,混不講理。
鄭衛東的語調不由自主提高不少:“什麼叫我心裡有鬼?”
“再怎麼說,咱們和小慧算是老相識了,多少年都沒見過面,今天突然見到了,說句話都不行嗎?”
盧慧月越發鄙夷起來:“狗屁的老相識,我看是老情人吧!”
“鄭衛東,別以為你把花花腸子藏的嚴實,就不會暴露,這麼多年了,想要跟老孃耍心眼兒,你也太有自
信了吧!”
“夫妻生活這麼久,不客氣的說,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會拉什麼樣的屎!”
鄭衛東氣得不輕:“粗俗,簡直是不可理喻!”
在這一點上,父子倆的認知出奇一致。
“是,老孃我是什麼性格,自己清楚的很,肯定不如某個老碧池,善於裝溫柔賢淑,二十年前我就有過這樣的定論。”盧慧月越說越過分。
馮婉慧後知後覺,這才把盧慧月認出來,皺著眉說:“所以衛東哥,她是你妻子盧慧月?”
“嗯!”鄭衛東很尷尬的點點頭,然後補充一句:“也不知道是抽什麼風,整天神神叨叨的不說,還動不動就發火,經常沒事找事。”
當著老情敵的面,丈夫不向著自己也就算了,反而抱怨她的各種缺點,盧慧月可是氣壞了:“鄭衛東,你踏瑪德把嘴給我閉上,再敢隨便說話,信不信老孃大耳瓜子抽你!”
鄭衛東平時不跟盧慧月一般見識,為了家庭和諧,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哪怕受了冤枉和委屈,也會選擇保持沉默。
因為他太瞭解盧慧月了,這女人根本不講理的,堅持己見和據理力爭沒有絲毫用處,反而會成為對方借題發揮的理由。
再加上盧慧月屬於提前進入更年期,脾氣本來就很暴躁,
很多時候,鄭衛東不得不忍氣吞聲。
但是久而久之,盧慧月就以為自己是家裡的皇太后,鄭衛東根本不敢和她對著幹,非但不理解丈夫的一片好心,反而越發肆無忌憚起來。
“你是瞎了自己的狗眼嗎,不知道馮婉慧這老碧池帶著小野種過來,是為了什麼?”
盧慧月用訓三孫子的方式,指著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