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能把能大理石桌面拍碎,要是落在人臉上,一半的牙齒都會被打掉,不死也得當場昏迷。
所以,還是自己來吧,最起碼能自行掌握力道。
他們哪裡還敢有剛才的囂張,急忙一個個雙膝跪地,開始自抽耳光。
“五哥這是什麼意思,老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楚雲帆瞄了一眼沒出息的眾人,不高興的說:“他們都是我請來的客人,你這麼做不太合適吧?”
五哥冷冷一笑:“怎麼,你楚雲帆的人我就打不得?”
“梁城那邊出事了,老子幾百萬的投資打了水漂,你卻毫髮無傷的跑回省城,在這裡尋歡作樂。”
“可是在我這邊,到現在連一句解釋都沒有,還得我親自找過來,楚大少的架子好大呀!”
楚雲帆厚著臉皮說:“我以為什麼事情呢,讓五哥如此興師動眾。”
“這事兒還小嗎?”五哥瞪大眼睛,臉上的怒火肉眼可見:“楚雲帆,你今天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決方案,別怪我不見舊情。”
楚雲帆擺擺手:“你們先出去!”
一幫人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離開房間。
楚
雲帆不急不慢的倒上一杯酒,放在五哥面前,說:“坐下來慢慢談。”
“好啊!”五哥冷冷一笑,小弟搬過來椅子,他大喇喇的坐了上去,就那麼俯視著坐在沙發上的楚雲帆。
楚雲帆絲毫不慌,也給自己斟了一杯酒:“生意是黃了沒錯,但你五哥沒有受到任何殃及,不是嗎?”
“錢沒了可以再賺,但是人要是進去了,可就一輩子都沒有出頭之日!”
五哥哼道:“什麼意思,我還得感謝你楚大少嘍?”
“五哥客氣了,咱們是合作伙伴,相互照應是應該的,我沒事,自然也要保證你不出事。”楚雲帆厚著臉皮說。
“你我之所以還能坐在這裡喝酒,五哥你有機會興師動眾的在這裡擺譜兒,是因為我的人扛下了一切。”
“在道上混了這麼久,五哥不會不知道,做生意有賺有賠,是要承擔風險的吧?”
“更何況,你我做的是什麼生意,出了事是逃不掉的,或早或晚罷了!”
五哥鄙夷一笑:“楚雲帆啊楚雲帆,你果然長著一條三寸不爛之舌,幾句話就企圖把責任推得乾乾淨淨。”
“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子,任憑隨便你忽悠嗎?”
“是誰的責任,咱們可以晚會兒再說,我就問你一件事,生意做的好好的,怎麼說出事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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