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我們所有人都要等著嗎?”
“三個億的保證金,全部凍結在指定賬戶裡,每天光是過橋利息就要十萬,這筆損失算誰的?”
現場一下子變得亂糟糟起來。
蕭楚河皺了皺眉,站起身來抬手下壓:“各位,請安靜一下。”
大家可以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裡,但是對於代表財神爺的蕭楚河,卻不得不敬重一些。
現場很快安靜下來,蕭楚河用目光掃過林嘉茵和中年人,沉聲道:“兩家的報價一模一樣,可以肯定是有人偷竊。”
“至於誰是誰非,你們兩方要透過報警來查實,我本人和組委會表示贊同,自然不會阻撓。”
“但是你們兩家的入闈資格,必須一起取消。”
林嘉茵立刻不幹了:“蕭會長,這不公平!受害方被偷了勞動成果,已經很慘了,還要被取消資格,這說不過去!”
中年人也大聲說:“我對這種判定表示不服!”
蕭楚河再次皺眉,道:“不管誰對誰錯,首先這是警察負責的事情,我們組委會沒有幫你們查證的義務。”
“其次,偷別人的勞動成果固然可恨,但被偷的一方,就不該先自我檢討一下嗎,為什麼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報價。”
“這麼重要的東西都不上心,正因為是自己不負責任在先,才讓別人有了可乘之機!”
“這樣的企業,我們能放心的把專案交給他來做嗎?所以不管誰對誰錯,都不值得同情。”
蕭楚河的一番話,得到了大家的廣泛認可。
林嘉茵明顯急了,千算萬算,她做夢都沒算到會有這樣的結果。
全公司員工,辛辛苦苦的幹了好幾天。
要是報價和標底相差甚遠也就算了,明明是最接近,最有希望入闈的,現在卻出了這樣的事情。
回去之後,怎麼跟員工們交代?
蕭楚河繼續道:“出現這樣的情況,自然是兩家一起出局,方能體現我們此次招標的公平公正性。”
“至於你們所說的損失,等警察查清楚了,拿著結果打官司去就是了!”
“我以組委會會長的身份宣佈,林氏建築和運峰建築,因為報價相同,雙雙提前出局。”
林嘉茵重重的坐在椅子上,臉上只剩下苦澀。
中年人似乎同樣是滿臉不服,嘴裡不停的叫囂著,卻根本沒人理他。
角落裡,楊君昊陰險一笑。
剛才那個轉移矛盾的聲音,就是出自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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