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我們傷的這麼重,真要忍氣吞聲嗎,我不服!”
正躺在地上,斷了一條腿的孫彥斌,開始大聲抱怨。
武興揚沒好氣道:“你給我閉嘴!一點兒小事都辦不好,老子養你有什麼用?”
“傷好了就立刻給我滾蛋,別讓我再見到你!”
“別說老子卸磨殺驢,是你自己沒本事,怪不得別人,不但把事情給辦砸了,還害的老子也受傷,不開你開誰?”
孫彥斌被罵了個狗血噴頭,一言不發。
武興揚急忙換了一副表情,對著金子文說:“金總,你看姓葉的那邊?”
金子文打包票道:“放心,我去搞定!”
“畢竟事情是發生在我的地盤兒上,我也不希望傳揚出去,影響金玉山莊的生意。”
武興揚點點頭:“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但要說事情就這麼完了,怎麼可能!
只是不能大張旗鼓的報仇而已,武興揚是什麼人,吃了這麼大的虧,絕不會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先穩住金子文,過了眼前這一關。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幾分鐘後,急救車到了。
在保安的協助下,武興揚和孫彥斌被臺上車,一路嗚哇嗚哇的開走了。
目送急救車離開,柳依曼秀眉微蹙起來:“金總,你說這個武興揚
,剛才答應的好好兒的,不會一轉眼就變卦吧?”
金子文也跟著皺了一下眉毛:“那就不是咱們能左右的事情了。”
“我有個預感,武興揚這傢伙,有很大可能會食言而肥!”
柳依曼急了:“那怎麼辦?”
“他非要找死,我們有什麼辦法。”金子文說了這麼一句模稜兩可的話,轉身就走。
柳依曼一頭霧水,什麼意思?
……
梁城醫院,骨科住院部。
豪華病房內,空氣中飄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武興揚一臉鬱悶的靠在在病床上,兩隻手自小臂往下,全部打上了石膏。
這就意味著他從今天開始到痊癒之前,都無手可用。
雖說不耽誤掙錢,但也太不方便了。
就連吃飯、上廁所這樣的小事,都得找人幫忙。
一名身穿西裝,助理模樣的年輕人彙報說:“葉驚天,男,年紀不詳,籍貫不詳,社會關係不詳,學歷不詳……”
武興揚立刻就不高興了,打斷助理的話,沒好氣道:“都踏瑪德不詳,還說什麼說,省略掉這些沒用的,挑詳細的念!”
助理皺了皺眉,一言不發。
“唸啊!啞巴了?”武興揚更生氣了。
助理苦笑一下:“沒了!”
“什麼?!”武興揚瞪大眼睛。
助
理解釋說:“能查到的,就只有這些。”
武興揚氣壞了:“合著讓你們查了半天,除了知道他叫葉驚天,是個男的以外,就什麼都沒查出來啊?”
助理尷尬一笑:“就是這樣!”
眼看武興揚就要火冒三丈了,助理趕緊解釋說:“不是我們無能,而是真的查不出來!”
“這個葉驚天的履歷一片空白,這種情況有兩種解釋,要麼他是個沒任何背景的小白,要麼就是個人資料涉嫌機密,普通人沒有閱讀許可權。”
武興揚當然更相信第一種,哼道:“一個窮到送外賣的傢伙,也不知道金子文是搭錯了哪根筋,竟然向著他。”
“估計不是朋友,就是親戚吧。”助理猜測說。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篤篤篤!”
武興揚面色不悅:“不是說了嗎,不許任何人打擾!”
“我是這麼交代的啊,您的命令,咱們的人不敢不聽的!”助理也覺得奇怪。
房門開啟,楚雲帆腳踩鱷魚皮鞋,買著六親不認的步子走進來,打招呼說:“武老闆,幾天不見,怎麼搞成這樣了?”
武興揚一臉吃驚,外加尷尬:“雲帆老弟,是你啊,讓你見笑了!”
尷尬的原因,是武興揚打林嘉茵的主意,而林嘉茵曾是楚雲帆的未婚妻。
雖說兩人的婚事黃了,但並非楚雲帆不想娶林嘉茵,哪怕被戴了綠帽子,仍舊當眾向她求婚。
只不過,被林嘉茵拒絕了而已。
武興揚和楚雲帆一樣,多數時間待在省城那邊,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