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濘汐的一張俏臉越來越紅,羞澀的表情逐漸佔據上風。
她故作鎮定,想要直視葉驚天的雙目,來證明自己是個拿得起,放得開的人。
但因為是在是太害羞了,又不由自主的出現閃躲狀態。
“我可以答應你,但必須明確一點,那就是事成之後,條件我來提。”葉驚天正色道。
杜濘汐急忙雙目聚焦:“你什麼意思?”
之所以有此一問,是因為她覺得自己已經豁出去了,又是以身相許,又是自帶嫁妝。
這麼豐厚的條件,簡直是打著燈籠都難找,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難不成,你還要提出更過分的要求?
“字面意思。”葉驚天鄭重其事的說。
杜濘汐直直的看著葉驚天,心想這人看起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不像是得寸進尺的那種人啊。
之前幾次接觸,葉驚天的表現也都稱得上可圈可點。
難道,那都是他裝出來的?
為了放長線釣大魚,不出手則已,出手就要達到最終目的。
“答不答應,你自己決定。”葉驚天一句話,壓力給到杜濘汐這邊。
事實上,葉驚天不希望杜濘汐答應。
不管是知難而退也好,還是覺得他這個人不靠譜,其實都無所謂。
杜濘汐深吸一
口氣,心想自己已經把條件開到底了,就算葉驚天再過分,又能過分到哪兒去?
既然如此,那還怕什麼啊!
杜濘汐把心一橫,故作輕鬆道:“好啊,我答應你!”
葉驚天端起杯子,把裡面的咖啡一飲而盡,然後在杜濘汐略帶懵逼的目光中,站起身來就走。
“不是,你什麼意思?”杜濘汐急忙發問。
葉驚天頭也不回的說:“合作愉快,晚上等我的訊息。”
他徑直走出大門,留給杜大美女一個華麗麗的背影。
杜濘汐瞪大眼睛,用抱怨的語氣說:“耍什麼酷,好好兒說會死啊!”
她端起杯子,美美的喝上一口。
原本很普通的拿鐵,似乎也變得好喝起來了。
但是一想起以身相許這個詞,杜濘汐立刻感覺臉頰發燙。
自己是怎麼了?
以前不是最看不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做法嗎?
怎麼現在,活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樣子。
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到底是為了一舉掃清造假,還是為了拿下葉驚天。
越想越尷尬,杜濘汐放下杯子,就要落荒而逃。
“女士,請您買單!”女服務員急忙提醒一句。
杜濘汐一怔:“剛才那個男的,沒有結賬嗎?”
“沒有啊!”女服
務員說。
杜濘汐瞪大眼睛,一邊掃碼付款,一邊小聲嘟囔:“這傢伙!明明是他挑的地方,卻讓女孩子買單,真是一點兒都不紳士。”
事實上,她心裡最真實的想法是,葉驚天太紳士了。
就像葉驚天本人說的那樣,如果真想圖她的身子,早就得手了。
如果兩人發生過超友誼的關係,那麼杜濘汐現在就不用求他,而是直接以女朋友的身份發號施令就是了。
一家高檔飯店,豪華包間裡,
直徑超過兩米的實木餐桌上,
以石玉清為首的一幫人,正在胡吃海喝。
桌上擺著清一色的杜宴酒,而且全是最貴的至尊系列。
觥籌交錯,眾人推杯換盞。
陳鑫濤一副舔狗模樣,端著杯子來到石玉清身邊,點頭哈腰的說:“姐夫,我真是太佩服你了,簡直是智力超群啊!”
“略施小計就騙過了所有人,讓杜宴集團以為搗毀了製假窩點,特別是找成家林背鍋這個決定,實在是太高明瞭。”
“今天必須敬您一杯,我幹了您隨意!”
說完,他把杯中酒一飲而盡,並倒過來杯口以示豪爽。
石玉清被誇的飄飄然起來,端起杯子沾了沾嘴唇:“這才哪兒到哪兒啊,跟我鬥,他
們還嫩著呢!”
陳鑫濤笑著說:“那是必須的,姐夫最厲害。”
“但是姐夫,我有一點想不通,您怎麼就確定姓杜的,一定會讓柳丞丞這個蠢貨,來我這裡打探訊息呢?”
石玉清想也不想的說:“姓杜的小丫頭片子,在梁城人生地不熟,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