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何文家在後山上用鐵皮網圈了一塊地。
山上養了近千隻雞,不得不說這些雞在山上放養之後、運動量大,心情愉悅,雞肉的肉質也更鮮嫩口感也更好。
這段時間,幸凌雪有些不太開心。
她自己也說不出來為什麼,按理來說何文身邊的女性朋友多了,弟弟能認識更多女孩子,未來的人生大事應該也就能解決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幸凌雪就是開心不起來。
而且最近隔壁村袁家的人還經常跑來說自己家的雞跑到了她的養殖場來,三番五次的找幸凌雪賠雞。
幸凌雪本想著,給他幾隻雞就了事算了,不想扯那麼多。
但沒想到對方竟然變本加厲,越來越過分。
幸凌雪這會兒正在山上敲著鐵盆、沒一會兒、烏泱泱的一片雞從山上跑下來飛下來,爭搶雞食。
就在此時,一戴著草帽、穿著雨靴,手持鋼叉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男人也從山上下來。
看見這人,幸凌雪就面色變得有些難看。
顯然,這就是隔壁村袁家那個經常來訛詐幸凌雪的人。
“我家又有二十隻雞在家這裡走丟了!”
“你看看怎麼賠吧!”
隔壁的袁家村跟八里村鬥了很多年,但八里村一
直鬥不過,受袁家村的欺負。
因為袁家村的人,大姓都市姓袁,比較團結。
平時八里村得人被袁家村欺負,基本上也不敢吱聲。
幸凌雪貝齒緊咬,一臉怒意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她沒想到對方竟然越來越過分了:“什麼你家的雞在我這走丟了,你有什麼證據嗎?”
男人笑呵呵的說:“你少廢話!你就說賠不賠吧!”
“你賠錢的話,你賠我也行!”
說著,男人的鹹豬手就要伸向幸凌雪。
就在此時,一隻大手像一把鉗子突然抓住了男人的手。
其實幸凌雪因為這件事苦惱很久了,但她又不想跟何文講,因為這段時間何文都忙的很,她想證明自己也是有能力的,不想拖累何文,就想著自己解決。
可是沒有想到,她自己非但沒有解決問題,換來的反倒是對方的變本加厲。
何文冷漠的看著對方,質問道:“袁樺,你有種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袁樺冷笑一聲:“我再說一遍又怎麼樣?我說賠不起錢,可以自己來陪我,這件事就算完了!”
何文的手突然用力,袁樺感覺自己的手彷彿被液壓機給鉗住了似得,骨頭都要碎了,無論怎麼掙脫都掙脫不開。
就在此時,他突然舉起手中的鋼叉、居然照著何文的面門就刺了下去。
但他這個動作在何文眼中根本不算什麼,只是何文沒有想到對方膽子竟然這麼大。
這要換做是個普通人,這一叉子下去,就算不死也是重傷。
這袁家村的人,真是兇悍。
何文反手一腳,給對方踹了個米遠,肋骨直接斷了兩根、何文這還是留手了的。
不然的話,這一腳能直接把他踹死。
袁樺倒在地上,面色猙獰:“媽的!你敢動我?”
“你踏馬想死是不是?你想跟我我們袁家的人幹架是不是?”
何文一腳踩在他身上,怒道:“踏馬的!你當你是小鬼子?盧溝橋事變玩兒到我家來了?”
“你雞丟了關我鳥事?”
何文這一腳勢大力沉,一腳下去肋骨又斷了兩根。
袁樺被何文一腳踩的吐血。
他沒想到何文居然敢下這麼狠的手,看著何文冷漠的眼神,袁樺害怕要是再不服輸恐怕要被何文給一腳踩死了。
他咬著牙,極不情願道:“我服……”
“我服!”
何文接著說道:“行!既然你服了,那就賠償一下我家的飼料錢吧!”
袁樺一臉懵逼,忍著肋骨的劇痛:“什麼
飼料錢?你在說什麼?”
何文說道:“你不是說你家的雞跑到了我家這片養殖場了麼?你家的雞吃了我的飼料,你不應該賠錢嗎?”
看著何文沙包大的拳頭,袁樺無奈只能暫時低頭:“行!你說賠多少。”
何文琢磨了一會兒:“兩千吧!”
袁樺頓時瞪大眼睛:“兩千?”
“就算是頭豬也吃不了兩千塊錢的飼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