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下開著船一路往島國自己的地盤開去。
一路上惠子都在纏著何文,問他一些關於以前的危險經歷,以及是如何化解的。
何文對於惠子的提問則是顯得非常熱情,有問必答,繪聲繪色的給他講述著過去的經歷。
惠子則是安靜的在一旁聽著,眼神卻從來沒有離開過何文的身上。
時不時的聽到精彩的地方,還興奮地拍起手。
何文看到有人這樣捧自己的場,也是嘴角笑得都快要合不上了。
有人歡喜就有人憂愁。
紅鶯坐在不遠處,看到二人如此親密的樣子,氣的眼睛直翻白。
賀裕瞅見了這一幕,早就看出來了個大概。
為了安慰紅鶯,賀裕走上前笑嘻嘻的說道:“別生氣了,島國人就那樣,沒見過世面,理解一下子,何文只是對人比較熱情!”
“還熱情,你看他嘴巴都快要笑歪了,這哪是熱情!”紅鶯說著氣的直接轉過頭,懶得看二人了,一臉怨婦的樣子生悶氣。
賀裕見狀也不敢再說什麼,只好識趣的遠離幾人。
紅鶯之所以生氣,是因為她擔心何文被惠子給勾引走了。
因為惠子這個女孩子,長得還是挺不錯的,有著島國人的那種較
小的可愛感,一張精緻的娃娃臉,但是兩個雷子卻非常大,加之身高並不是很高,就顯得更加突出。
時不時的惠子還賣個萌,更可氣的是她每次一笑,身體隨著擺動,其兩顆大雷也隨之不斷地搖晃。
紅鶯低下頭看了看自己前面,雖然也不小,但是跟惠子是沒法比。
氣的紅鶯嘴裡喃喃自語道:“男人果然都是視覺動物,還是胸大的好!”
何文還在那聲情並茂的講述著,絲毫沒有注意到紅鶯的反應。
談笑間,井下就將船隻開到了島國邊緣一個港口。
井下熟練的將船隻停靠進港口,隨即便招呼著大家下船。
“到了,我們到了,下船吧,到我家去,我叫人給大家好好安排,你們都辛苦了!”井下說道。
惠子經過跟何文那麼長時間的聊天之後,也沒有了之前的羞澀。
而是大膽的一把抓住何文的手,拉著他說道:“走,我帶你去我家!”
紅鶯看著惠子居然這樣,恨不得直接衝上去給她撕碎了。
但是賀裕在身後一直按著她,說道:“忍忍,何文都還沒說什麼呢,不能激動,我們可是島國的祖宗,不能在島國人面前失了禮節!”
紅鶯這才咬牙
忍住了。
隨即,井下帶著眾人登上了陸地,徑直沿著路一直往前走。
何文也是第一次來島國,對這一切都很好奇,感覺周圍的都是新鮮事物。
他發現島國都是低矮的木製房子,每家每戶的房子顯得都很袖珍。
井下帶著幾人彎彎繞繞,總算是來到了一處人口看起來比較密集、繁華的城鎮。
一進入這裡,何文發現,周圍的人好像都認識井下,井下在這裡的威望似乎挺高。
路邊的人看到井下都會熱情地跟他打招呼,而井下則是揮手或者點頭致意,作為回應。
就在何文納悶井下到底是什麼身份的時候,井下指著前方一處較大的庭院說道:“那就是我家,我家到了!”
順著井下手指的方向,何文看到了一處和這裡的房子顯得格格不入的庭院,比其他民房要大上許多,裡面的房子也有很多。
一看這樣的建築,何文就知道井下在這裡非富即貴,肯定不是一般人。
井下在前面帶路,回到家裡,井下的腳步都不自覺加快了幾分。
走了一會兒,眾人來到了井下的家門口。
何文一眼就看到了門頭上懸掛著的那塊牌匾。
只是上面用島國文字寫了幾
個大字,何文認不出來那是什麼。
不僅如此,門口還站著兩個人,看起來像是這裡的傭人。
他們一見到井下,顯得非常尊重,畢恭畢敬的不知道說了句什麼,井下隨即對著他們嘰裡咕嚕的一通,他們便進入了庭院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何文則是好奇那牌匾上三個大字寫的是什麼,一直盯著上面看。
井下回過頭看到了一臉好奇的何文,猜到了他心裡在琢磨什麼。
於是便跟他翻譯了起來,說道:“這三個字叫做稻川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