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在天機閣的一百零八銅人關中待了一夜後,葉遵龍到現在還沒有休息。
他有絕世的武道修為在身,就是十天十夜不眠不休也毫無問題。
但,明日他要屠盡韓家,這實在是一件耗費體力的事情。
眼下無事可做,便休息一晚養精蓄銳。
第二日一早,陽光明媚。
今天是個好日子,韓家上下張燈結綵,族人皆喜氣洋洋,各自忙碌。
因為今天是韓家家主韓遠山的70壽辰,早在一月之前,韓家便做足準備,廣發邀帖,只等今日天海各界官商貴人臨門。
家主韓遠山更是早早穿上了金絲刺繡的壽服,在家族嫡系子孫的簇擁下,坐到了客廳主位的檀木大椅上。
等待來客的祝壽!
可以說今天是韓家最重要的日子,就連已經殘廢躺在輪椅上,全身不能動彈的韓志峰也到了場。
“志峰我兒,我老來得子才有了你,可恨那葉遵龍害你殘廢,若不是李乾庇佑,我非要現在就殺了那小子,不過你放心,待今日壽宴結束,姓葉的失去庇佑,我必將那小子千刀萬剮,讓那個賤人唐秋秋為你做牛做馬!”
韓遠山老來得子,將韓志峰當成了命根子,縱然是大壽的時候,也難忍殺
意的說道。
對此,已經完全廢掉的韓志峰什麼都做不了,只能急速的眨眼睛,表達著他的仇恨已經迫不及待,一張臉扭曲到了極致。
“殺葉遵龍,為少爺報仇!”
“此子當千刀萬剮,以消我韓家心頭之恨!”
“敢招惹我韓家,必死無疑!”
韓家嫡系子弟高聲呼喝,聲音震盪大廳。
韓遠山滿意點頭,隨即抬手道:“噤聲,為少爺報仇之事,等到壽宴之後,你等萬不可衝撞了等會上門的賓客,破壞了我韓家今日大喜的好兆頭!”
然而,就在韓遠山一心想著大壽之喜的時候,韓家總管韓叔突然滿面慌張的跑到了大廳內。
一個韓家嫡系子弟連忙訓斥道:“什麼事,慌里慌張的,今日是家主大喜之日,你成何體統!”
韓叔聞言,面色煞白,但還是聶聶諾諾的道:“家主恕罪,此事我不得不稟報,昨夜,韓家所有生意的訂單,都被人搶走了,而且今日一早,和我韓家生意相關的上游原材料,機器裝置等也被人全部買斷”
此言一出,韓家上下頓時炸開了鍋。
“究竟是何人如此膽大包天!”
“公然和我韓家作對,搶我韓家生意,斷我韓家財路,實在可恨!”
韓遠山
更是怒不可遏,一張臉成了炭黑色,猛地一拍檀木大椅的把手,站了起來。
“如此大事,昨夜為何不報!”
“是是我。”韓叔滿頭大汗,嚇得跪倒在地道:“是我做的主,昨夜對方只是搶走了我韓家的生意訂單,並未買斷原材料和機器裝置,我想著今日是家主大壽,便,便”
身為韓家總管的韓叔,在天海也是響噹噹的人物,何曾這般狼狽過。
然而現在,他卻犯了彌天大錯,嚇得跪地不起。
韓遠山狠狠掃了一眼地上的韓叔,冷聲道:“背後跟我韓家作對的人,可曾調查清楚!”
“稟家主,我連夜調查,發現背後搗鬼之人是天海林家!”
“林家?”
韓遠山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眉頭瞬間扭到了一起,怒吼道:“區區林家,不過天海二流家族,怎敢與我韓家作對?你就是這樣調查的,嗯?”
面對家主的勃然大怒,韓叔嚇得麵皮顫抖解釋道:“家主,我說的字字屬實,這一切確實都是林家做的啊!”
“混賬!你也是韓家的老人了,難道不知道二流家族在一流家族面前,如螻蟻一般?來人,他辦事不力,還滿嘴胡話,給我押到無人處,執行家法!死活不
論!”
韓遠山動了真怒,直接下了執行家法的命令。
“家主饒命啊,我在韓家辛勞數十年,你不能因為這一件事,就對我趕盡殺絕啊,我說的都是真話,都是真話”
韓叔拼命求饒,但韓遠山擺明了殺雞儆猴,根本沒人搭理他的求饒。
韓家遭此重創,必須有人背鍋,而作為總管的韓叔無疑是最好的人選。
處置完必死的韓叔後,韓遠山餘怒未消道:
“今日大喜的日子,韓家卻聞此噩耗,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我韓遠山的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