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歇了。
很累啊。
終於可以放心地累倒了。
夏靜月讓把安西侯抬到避風的屋子時,還沒開始救治,安西侯就睡沉了過去。
少女們從馬上跳下後,就沒有片刻的停歇,將披風一解,揹著身後揹包,迅速進入救人之中。
在連續三天的守城戰之前,平陽城還經歷了大大小小的十幾場戰,平陽城內,可以說,沒有一個將士是沒有受傷的。就連平陽城的百姓,身上都多多少少掛了彩。
“快快快!把傷兵都抬到屋裡,別吹了風受了寒,別讓病情加重了!”
隨著少女的吆喝聲,從京城跟來計程車兵顧不上長途跋涉的勞累,紛紛動手幫忙。
夏靜月親自動手給安西侯救治。
安西侯身上的傷太多了,大大小小几十處,最深的一處深莫過於胸前的刀傷。
夏靜月揭布綁住傷口的白布條時,看傷口的處理方式,認出是陶子陽的手法。陶子陽雖然將安西侯的傷口處理得極好,但在作戰之時,安西侯的傷口不止一次破裂開來,有一處血管都被扯裂了。
夏靜月讓初晴把她的藥箱拿過來,又趕緊洗手消毒,迅速給安西侯做手術。
條件太差,夏靜月用盡了平生的本事,又全用上她藥箱裡最好的藥,足足花了兩個時辰才將安西侯身上的傷處理好。
做手術是極傷神的事,夏靜月從屋裡出來,整個人的臉色都白了幾分。
竇士疏一直守在外面,見夏靜月出來,著急但又必須隱忍地問:“侯爺的病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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