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不想氣氛太壓抑,笑著說道。
“天變了?”
秦建文一愣,隨即反應過來。
“你是在跟我炫耀,你在龍海的地位麼?”
“對,就這意思,龍海第一人,此刻就站在你的面前。”
蕭晨點點頭。
“那我是不是還得感到榮幸?”
秦建文也笑了。
“應該的。”
蕭晨端起桌上的杯子,遞給秦建文一個。
“我真羨慕你,能認識我。”
“呵呵……兩個本該為敵,甚至曾經恨不得殺了對方的人,此刻卻舉杯飲酒,不得不說,緣分這玩意兒,說不清。”
秦建文接過杯子,感慨著。
“別,你別提緣分,行不?搞得我心裡彆扭,我只跟美女有緣分,跟男人沒緣分。”
蕭晨神色古怪,說道。
“行,不說緣分,那就說命運……命運這狗孃養的,真是說不清啊。”
秦建文說著,仰頭幹掉杯中酒。
“蕭晨,別賣關子了,你到底想做什麼?你之前不是說,天黑就知道了麼?現在,天色也黑了。”
蕭晨也喝掉杯中酒,放下杯子,往外看看“稍微再等等,夜色還不深……”
“還得挑時辰?”
秦建文皺眉。
“當然,耐心等等吧,年輕人,我會讓你覺得……你的等待,是值得的。”
蕭晨拍了拍秦建文的肩膀,笑著說道。
“希望如此。”
秦建文點頭。
“東京亂了,整個島國武道都亂了,飛鳥組織那邊……應該也快要有動作了。”
“嗯,就等著他們有動作呢。”
蕭晨點點頭。
“我聽說飛鳥組織有巨頭已經來到了東京,找不到麼?要是能找到,可以抓了……那樣就能知道飛鳥組織的總部了。”
“哪有那麼容易,一個個屬老鼠的,不知道藏在哪個老鼠洞裡呢。”
秦建文搖搖頭。
“不過赤軍那邊給我訊息了,他們馬上就要對森山道動手了。”
“嗯,中村小二郎應該也到東京了,森山道被滅,這老頭兒應該能氣死。”
蕭晨笑著說道。
“是啊,不過赤軍想滅了森山道,也沒那麼容易……”
秦建文說著,目光落在經國神社門口。
“嗯?好像有人去經國神社了。”
聽到秦建文的話,蕭晨也低頭看去,還真是有人來了。
三輛車!
難道說,經國神社的人發現了?
不應該啊,他放得很隱蔽!
再說了,要是發現什麼問題,經國神社內也該有點動作才對。
不過,不管如何,也差不多了,不能再拖下去了。
真要是再拖下去,一場大戲……搞不好會被他們破壞了!
想到這,蕭晨看了看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那是白袍?”
黑一也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從車上下來的人,不敢確定地說道。
“誰是白袍?”
蕭晨看向黑一,問道。
“白袍……天皇的左膀右臂,他手底下的兩大高手之一,也是他的心腹大將!”
回答蕭晨的,不是黑一,而是秦建文。
他也死死盯著那個渾身籠罩在白色長袍之內的人,同樣有些不太敢確定,看樣子……像是白袍。
“哦?”
聽著秦建文的回答,蕭晨眼睛大亮,天皇的左膀右臂?
同時,他也更確定,經國神社這邊應該是有什麼情況,要不然……天皇的心腹大將,大晚上跑這兒來幹嘛,閒著沒事兒找鬼玩兒啊?
“如果真是白袍,我們該把他留下。”
黑一沉聲道。
“至少,也得幹掉他。”
“什麼實力?”
蕭晨好奇問道。
“應該是化勁大圓滿,不是大圓滿,也是化勁後期巔峰了,實力非常強。”
黑一回答。
“呵呵,沒想到……還捎帶著一個天皇大將啊。”
聽到白袍的實力後,蕭晨更開心了。
“蕭晨,你到底想做什麼?”
秦建文看著蕭晨,問道。
“做什麼?請大家欣賞一場……煙花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