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一輛加長版林肯停在德仁親王面前。
“韓先生請。”德仁親王輕聲道。
聞言,韓瀟微皺眉頭。
搞什麼?
韓瀟疑惑道:“親王這是要?”
“查不到兇手來歷,沒有證據,空有猜測,毫無用處。”德仁親王眼底閃過一抹殺意道:“與其是浪費時間調查,倒不如單刀直入!”
聽到這話,韓瀟明白過來。
原來如此。
這是要去德川家族。
毫無證據的情況下,調查也難保會有什麼結果。
拖個一段時間,誰還知道這回事?
倒不如,直接出手。
這是最好的辦法。
只是韓瀟沒想到德仁親王竟有如此血性,直接去興師問罪。
不過想來也是。
德仁親王差一點被算計至死,找些麻煩又能算得了什麼?
唰。
韓瀟淡然坐上了車。
既然德仁親王想邀請自己去看戲,那就去看看。
一時間,車輛疾馳而去。
與此同時,德川家族。
德川家康坐在客廳之中,閉目養神,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
篤篤。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他。
“家主,德仁親王與韓瀟到了,說是前來拜訪。”平野寬緩步走來,輕聲道。
唰。
德川家康睜開雙眼,閃過一道精光。
德川家康驚訝不已:“你說誰?”
“德仁親王與韓瀟。”平野寬面帶好奇。
不就是他們兩人嗎,有必要那麼吃驚嗎?
德川家康站起身來,來回踱步,眉眼之間充斥著不解與忌憚。
“請,請親王進來。”德川家康輕聲道。
聞言,平野寬眉頭緊皺,卻也來不及多問什麼,只得將兩人請了進來。
在他看來。
德川家康如此表現,絕對是有問題。
從未見過家主這般模樣。
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做主子的不說,做下人的也不便多問。
篤篤。
頃刻之後,德仁親王大步走來,眉眼之間充斥著殺意,卻並未開口。
直奔大廳主位而去,淡然坐下。
氣氛變得些許尷尬。
“親王此行親自前來,所謂何事?”德川家康有些緊張,卻被其很好的掩飾了過去。
德仁親王不屑道:“本王來做什麼,德川家族難道不知?”
“這老朽確實不知。”德川家康低聲道。
德仁親王呵呵一笑,意有所指道:“德川家主可知,在壽宴結束之後,天皇陛下遇刺,且此人出自我親王府,奇怪的是,本王調查之下卻發現,親王府並沒有此人。”
“你說奇怪不奇怪。”
什麼!
一言落下,德川家康額頭密佈冷汗。
雙眸之中充斥著緊張。
周圍眾人也
驚駭不已,天皇遇刺,不用想就知道這是一件大事。
可是。
眾人好奇的是,天皇遇刺,德仁親王不去尋找兇手,來德川家族做什麼?
“奇怪,的確是有些奇怪。”德川家康擦了擦冷汗,低聲道:“只是,親王向老朽說此事做什麼?”
德仁親王不屑道:“半天狗抓住了刺殺失敗想自殺的兇手,你猜猜他交代了什麼?”
什麼!
此話一出,德川家康眼底閃過一抹驚慌。
怎麼可能!
德仁親王一定是在騙自己。
德川家康沒有發現的是,話音落下的瞬間,有幾道目光死死的鎖定在他的身上。
就等著他的反應。
德仁親王與韓瀟自然不必多說,見到德川家康反應的瞬間,幾乎已經確定了,之前的死士就是他派過去的。
一旁的平野寬也愣住了。
都是聰明人,豈能看不出發生了什麼?
太沖動了。
若是沒有猜錯的話,此事一定與德川家康有關。
不然的話,為何德仁親王會來到這裡?
明顯是興師問罪的。
平野寬著實沒想到,德川家康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刺殺天皇?這是他連想也不敢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