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前面站著好些人,似乎正在圍觀什麼。
林宇大步走過去,擠進人群之後就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抱著那條大黃狗的屍體哭個不停。
而且旁邊還站著一個怯生生的女孩。
那個表情怯生生的女孩,此刻正在安慰這個女人。
“媽,你別哭了,我早就跟你說過大黃年紀大了,不能散養,可你就是不聽……”
“閉嘴!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嗎!”那個女人罵道。
女孩無奈的閉上嘴,不再吭聲。
這對母女,林宇認識,他並不陌生。
那個正在嚎啕大哭的女人叫林喜鳳,是杏花村土生土長的女人。
而那個怯生生看起來很是內向的女孩,則是她的獨生女林丹。
林丹今年剛滿十八,她是初中畢業,三年前就已經踏出校門了。
不過林丹性格內向,有些膽小,所以她從學校畢業之後並沒有去縣城打工,而是跟著林喜鳳在家裡種菜務農。
林喜鳳的老公早就已經病死了,她們母女兩的生活很是貧困。
而且現在杏花村的村民,種植藥材的種植藥材,租店做生意的做生意,在山水莊園裡工作的工作,基本上都富裕起來。
但是林喜鳳和林丹母女二人,還是那麼貧困。
她們一直都沒有積蓄,種植藥材的時候前怕老虎後怕狼沒有下定決心種植藥材,沒趕上趟。
林宇出租山水莊園店鋪的時候,林喜鳳也沒有錢租店,自然也沒趕上趟。
林丹性子膽怯嬌柔,沒
有去林宇的山水莊園裡上班打工,林喜鳳倒是在林宇招聘人手的時候去應聘了。
可是林宇當時覺得林喜鳳這個女人性格有些破爛,很是無理取鬧,所以最終沒有錄用她。
此時此刻看著這對母女,林宇真心覺得好巧。
自己昨晚打死的大黃狗剛好就是林喜鳳和林丹母女的,這下該咋辦?
裝作不知情嗎?
反正昨晚在這裡發生的事情沒人看到,就算林宇裝作不知情,也肯定不會有人知道是他乾的。
而且杏花村裡沒有監控,更不會有監控拍下林宇打死這條大黃狗的過程。
這樣一來,林宇完全可以裝作不知情,把自己身上的責任推的一乾二淨。
可是看了看站在旁邊,臉上滿是愁容的林丹,林宇最終還是沒忍住,大步走了過去對林喜鳳和林丹母女說道:“這條狗是我打死的,昨晚我回家的時候它朝我撲過來,我就一拳把它給打死了。”
林宇此話一出,現場所有人頓時全都朝他看了過來。
“什麼?這條狗竟然是林宇打死的?”
“原來是林宇乾的啊!”
“這下還真是不好辦了……”
周圍的村民都議論起來,說什麼的都有。
林丹對林宇投來了不敢相信的目光,而林喜鳳則抬起頭,一臉緣分的怒視林宇。
“你怎麼這麼狠心的!你知道我養了大黃多少年嗎!我就像對待親兒子一樣對待它,可你卻把它給打死了!你怎麼這麼喪天良啊!”林喜鳳嚎啕大哭著
罵道。
林宇皺眉道:“喜鳳嬸子,你這話說的就不地道了。你的狗撲過來咬我,我難道要站著不動給它咬嗎?你現在只是死了一條狗而已,你有沒有想過我如果被你家的狗咬傷了,你得賠我多少錢?如果把我咬死了呢?”
“你胡說八道什麼!你現在不是好端端的站在這兒麼!”
林喜鳳抹了抹臉上的眼淚,對周圍的村民大喊道:“各位鄉親都來評評理,我家的大黃被林宇打死了,林宇竟然還怪到我頭上來,你們說他講不講道理?你們說他要不要臉?”
林宇頓時就怒不可遏!
“林喜鳳,你直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林宇怒道。
“賠錢!必須賠錢!大黃是我花了五千塊錢買來的,這八年以來我供它吃供它喝,每年都要往它身上花兩千塊錢,八年就是一萬六!大黃還生了幾次病,我帶它去縣城的獸醫站給它看病,總共花了一萬!”
“全部加起來就是三萬一千塊錢!那一千我就發發慈悲不跟你要了,你賠我三萬塊錢!”
林喜鳳的這番話,令林宇驚為天人。
林喜鳳這個女人未免太不要臉了吧。
一條農村的土狗,竟然要他賠三萬?
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林喜鳳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