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了的,蔚姐兒難道還不堪配巖哥兒不成?!”
說到底,還是要趙北巖娶了秦湘蔚。
趙淑懿沒說話,很快茯苓就端著盆水走了進來,趁著秦舅姥爺不注意,一把就潑向了秦湘蔚。
被迎頭澆下冷水的秦湘蔚,再也裝不下去了,“啊”了一聲就睜開了眼睛,怒道,“你這賤婢!”
揚手便要朝茯苓打下去,卻被茯苓輕輕抓住她的手,聽茯苓不卑不亢地道,“奴婢是臨安郡主的丫鬟,便是犯了錯,那也輪不到秦表姑娘來教訓奴婢。”
說完,重重地甩開秦湘蔚的手,回了趙淑懿身邊。
老郡王妃已經由菖蒲回了房,這裡便是趙淑懿做主,便是秦氏也不能如何她。
“秦表姐這暈得也太快了些,醒得也太快了些,”趙淑懿淡淡地說道,可眼裡無一不是嘲諷,“秦舅姥爺,秦表姐的清白是被小廝所毀,雖說是發生在我郡王府,可這完全是她咎由自取,所以她的事和郡王府又有何關係?”
“你!這裡長輩說話,何時輪得到你一個小輩來指手畫腳的?!”秦舅姥爺口才不如她,臉色已經氣得鐵青。
他這一開口,秦氏的心就開始往下沉,拼命給他使眼色,想讓自家哥哥別再這般說。
懿姐兒是她都惹不起的人,更何況是她哥哥?
果然……
“我倒是不知道,秦舅姥爺又算是我哪門子的長輩?”趙淑懿神色淡然,目光如炬,“我的外祖家是洛京江家,況且我是聖上親封的臨安郡主,秦舅姥爺見了我不行禮,我沒怪罪你你就該感恩戴德了。”
秦舅姥爺,“……”
他面容訕訕的,一張老臉可謂是丟盡,指著趙淑懿半天說不出話來。
可這時,趙淑懿眸光微轉,輕輕笑道,“也對,有什麼樣的女兒就有什麼樣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