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呢，更別說宣平帝如今正值壯年，還不算老。”
熬上個幾年，等四皇子和五皇子年紀大了一些，儲君之位說不定還沒有定下來呢。
總之，宣平帝對趙曄是沒有好感的，就是立二皇子都不可能會立趙曄為儲君。
“你的意思是，宣平帝想在四皇子和五皇子之間，挑一個？”趙淑懿到底不傻，很快就明白了過來。
她眉頭微微皺著，要真的是想傳給四皇子或五皇子，那依照趙曄的性子，怕是那二人都得遭了毒手。
楊明堯沒說話，可神色間卻是預設了的，趙淑懿便又道，“四皇子的生母是楊淑妃，楊淑妃又是……你的嫡親姑姑，往後若是正面對上，你會如何？”
是會放過楊淑妃母子，還是會把楊淑妃母子一併剷除了？
其實這個她還真不敢賭，畢竟楊淑妃為人不壞，壞就壞在生在了安國公府。
而他，對安國公府是沒多少好感的，更別說只是一個姑姑了。
見她眼底帶著絲絲擔憂，楊明堯心裡頓時瞭然，輕輕說道，“阿淑，楊淑妃與我並無恩怨，我這人雖說嫉惡如仇，可也不至於濫殺無辜。”
況且楊淑妃還是他的嫡親姑姑，四皇子也是他的嫡親表弟。
若真有一天對上了，只要他贏，必定會放他們一條生路。
“我，我也只是……”她也只是和楊淑妃比較投緣罷了。
要說宮裡誰讓她不那麼覺得噁心的，恐怕就只有楊淑妃了。
那是一個生性淡然，只想平穩度日的女子。
楊明堯輕輕一笑，食指覆上她的薄唇，忍不住嘆了聲氣，“你呀，總是這般心軟，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她畢竟還是我親姑姑。”
六親不認可不是他的作風，況且孰是孰非他還分得清。
趙淑懿微微有些心虛，乾脆跳過了這個話題，說了句，“如今趙煦徹底失勢，既然如此，那我便應該送他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