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這樣說,青黛就不知道還能怎麼接話了,忽地發現邊上還站了個人。
“……”她怎麼能把這個廚子給忘了呢?
青黛假意輕咳了兩聲,轉向雲樺問道,“雲樺,侯府並沒那麼容易就能進來的,可你若是想好了要進來,往後便就得忠於侯府,至少不能給侯府抹黑,能否做到?”
話還是得提前說清楚才行,否則等真出了事的那一天,再說可就扯不清了。
“青黛姑娘放心,我人既然已經進了這侯府的地盤,便就說明我是已經想好了的,往後成了侯府的廚子,即便犯了事,也絕對不會讓人有機會抹黑侯府半分!”雲樺並未猶豫,直接就回了她。
許是他廚子的身份,身上自帶一股煙火氣,讓人看著便就覺得十分憨厚,不會對他設防。
青黛在心裡琢磨了下,又朝茯苓望去,見她微微擰著眉,便沒那麼快做出決定。
“俗話說,空說無憑,你又如何能證明,你入侯府沒有別的目的呢?”茯苓淡淡開口,雙眸定定地望著他,“畢竟,和懿樓的廚子,一個月的工錢可並不比侯府少。”
拋棄和懿樓高昂的工錢以及自由,跑來侯府當個沒自由的廚子,這可不是正常人會做的事。
茯苓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他,雲樺並未退縮半分,從容答道,“此事我無法告訴二位,不過二位若是想知道,大可去問臨安郡主。”
二人,“……”
見過囂張的,沒見過囂張成這樣的!
姑娘要是願意告訴她們,早就告訴了,可直到如今二人都還不知道,這便就說明姑娘其實並不願意告訴她們。
雲樺心裡想的只有如何尋沈賢妃報仇,從沒想過要和侯府的人打交道,是以也並不在乎二人對他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