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老夜,你最近是怎麼了,去一趟西藏身體虛了嗎?居然還買了只烏骨雞回來,你這是準備燉湯給自己補補身體啊,我跟你講年輕人要節制,這樣啊我認識一個不錯的醫生,我待會就把他的名片給你。”
莊牧之說完還用手背拍了拍夜無傷的肩膀繼續說道:“老夜,不是我說你,你這身子骨也不行啊,還沒我好。”
莊牧之自個兒說的興高采烈,卻是沒有看見,夜無傷那張臉黑的,簡直可以刮下來一層灰了。
為了這個小傢伙,夜無傷那可真是出生入死,連帶著寒
牙身受重傷,最後那對金雕化干戈為玉帛,得到了小金羽,這個不識貨的傢伙居然說金翅是烏雞,還諷刺說自己身體不行。
正當莊牧之捲起袖子準備抓雞的時候,耳邊聽得夜無傷一聲斷喝:“小心!”
“小心個啥?一隻烏雞而已,怎嘛,我們的交情連碰一下都不行啊,老夜啊,你啥時候這麼小心眼了!”
莊牧之說話之間,把手伸向了金翅,聽得夜無傷的話後,扭頭調侃了起來,不過一轉臉的功夫,莊牧之就感覺手上一麻,緊接著傳來一陣劇痛。
回頭看去,莊牧
之發現自己的右手背上,出現三道深深的血痕,頓時鮮血直湧,眨眼功夫,莊牧之整個右手連帶著衣服上,都沾滿了血跡。
“我擦勒,見了鬼了,怎麼這麼邪門,這是個啥玩意?這烏雞是變異了?這麼兇?”
看著自己手背上的傷口,莊牧之整個就傻眼了,真的日子都活到狗身上去了,自己有朝一日居然會在一隻烏雞身上吃了虧。
“你這身子骨也不行啊,居然能在一隻烏雞身上吃了虧。”夜無傷也抓準了機會調侃起了莊牧之。
莊牧之用左手捏住了自己的傷口氣憤
的說道:“你還說!”
“你等一下,我去樓上給你找點藥。”
雲舒見到莊牧之手背上的血,趕緊上樓去找止血的藥。
雲舒見到這兩個活寶也是哭笑不得,這明明是隻國家一級保護動物的金雕,怎麼著就被說成是烏雞。
“金翅上來,以後可不許傷人。”
小金翅也忒厲害了點,不過一個多月大,居然能把人手背抓成這樣,夜無傷突然記起了寒牙背上的傷口,渾身有點兒不寒而慄的感覺,等這小傢伙長大了,那得多恐怖啊。
很快雲舒就拿了藥下樓遞給了夜無
傷。
“你他孃的輕一點,你這是故意整我啊,這是啥啊?怎麼這麼疼!”
夜無傷拿起了手中的藥朝莊牧之晃了晃說道:“雲南白藥,老字號,你不會不識字吧。”
還好金翅年齡太小,並沒有抓斷經絡血管,要不然這傷勢肯定要去醫院的,當然如果真的到了那個地步,夜無傷肯定會用真氣給莊牧之療傷。
“你還別說,老字號就是不一樣,現在感覺涼颼颼的沒那麼疼了,血還止住了。”
夜無傷聽的是頭頂一頭的虛線,就是點皮外傷都過去這麼久了,血還止不住還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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