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林溪道。
沈忱嗯了聲。
這就是他查到的結果。
“那人供出他背後的勢力了嗎?”林溪氣憤的問。
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肆無忌憚的行兇,實在太無法無天了!
沈忱搖頭,“我只離開了片刻,那人找到機會咬牙自盡了。”
“什麼?那線索豈不是斷了?!”
林溪一驚,甚為扼腕。
沈忱卻搖頭,“無妨。我晚些時候會去找楊世忠,讓他派人追查逃跑的人,以及月琴。”
“可是都過去這麼久了,月琴定然已經無影無蹤。”林溪嘆道,“還有逃跑的那人,能找到他的可能性也非常小。”
沈忱神色一沉,“是的。已經過去了那麼久,只怕逃跑的那人已經設法聯絡了幕後主使。”
幕後主使一旦知道,那人八成會被滅口。
極有可能他們費盡心思,最後只找到具死屍體。
林溪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但她更擔心的是另一樁事。
她握住沈忱的手,憂心忡忡的道:“沈忱,這幕後主使既有可能是五皇子逆黨,又有可能勾結胡人已久,那對方必定也知道沈仲寒。若是叫對方曉得此時你在這裡查案,會不會……”
後面的話,林溪不敢說出口。
她是真的很怕沈忱被盯上,然後有人對他不利。
畢竟他們在明,敵人在暗,防不勝防。
敵人要用出什麼樣的手段對付沈忱,他們也料不到。
沈忱心裡一軟,大手微微用力,將林溪拉入懷中抱緊。
他吻了吻林溪的額頭,柔聲安慰:“娘子別擔心。我答應楊世忠查案時,便已經說好了,他不會讓我的訊息洩露在外。縱然外人查,也只查的到個姓沈的男子,並不會在楊世忠的手裡查到我的多餘訊息。”
“真的?”
“為夫保證。”
得沈忱再三肯定,林溪才放下心來。
“對了,娘子,我還需要你幫我個忙。”沈忱道。
林溪立馬道:“你說。”
沈忱從懷中拿出盒胭脂,林溪一眼認出,這是月琴的那盒。
“我已從胭脂鋪的老闆娘口中審出,月琴曾給她銀兩,要她替自己準備行李乾糧,以便自己逃走。但這盒胭脂裡有飛燕草的成分,我不信那老闆娘與月琴不認識,只是巧合之識。”沈忱道。
林溪瞬間明白沈忱的意思:“飛燕草只有北方胡人那邊才有。你是懷疑,這老闆娘與那胡人有關係?”
“嗯,但她身家表面上看太清白了,我也不便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像審問其他犯人一樣審她。”沈忱道。
林溪笑了,“這有何難?你忘了你娘子我就做胭脂生意,和北方那邊也有來往了嗎?沈忱,你且把她放回去,我裝作胭脂商販去套她的話便是。”
沈忱不假思索的搖頭:“這太冒險了。我本意是想我這邊的人扮商販,請娘子教一些胭脂的常識,免得穿幫。”
“可我去不是絕對不會穿幫嗎?”林溪道。
見沈忱還是不同意,林溪心知他是因為她昨晚的失蹤而心有餘悸,就道:“這樣吧,讓吳九喬裝打扮跟著我。”
沈忱卻還是搖頭,“吳九是楊世忠身邊的人。月琴既接觸過楊世忠,又可能與老闆娘為同謀,說不定會順口告訴老闆娘吳九這人。”
畢竟,吳九是楊世忠身邊一等一的高手,外人對楊世忠有所警惕時,很難不記住吳九。
林溪皺眉,不肯放棄。
突然間,她靈光一閃:“那就讓林老頭跟我一起吧!”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